嗯……萬里無雲,白日大好,他應該不用擔心會遭雷劈了。
仇羿這番話,明顯是取悅了跟軟骨頭似貼在樹上的某人。
花如睜開眼,星眸璀璨,浩瀚無雙,喉結顫了顫,道:“既然你如此上道,那本太子不如好好指點一番………”
說到一半,花如突然緘默,沉沉低下頭去,再抬起頭時,眼眸一下子變紅,肅然增了幾分駭人的殺死:“給本宮等!等!不用急於這一時!碧雲遲早是要亂的!”
“是,仇羿領命!”仇羿“唰”的一下握拳作揖,恭敬無比。
“你先退下吧,日後若不是緊急事,切不可在隨意現身!”花如沉眸道。
畢竟…這學院裡頭還有另一個他不容小覷的對手,萬一被他盯上再抓了什麼把柄,那可真是惹得一身羊騷。
“是,屬下明白了。”
仇羿起身,剛想離開,突然又想到什麼似的,跪下身,“太子,屬下還有一事不明!”等晏歡再醒來的那時候,那就是半個時辰後的事了,揉了揉眼睛,學堂內吵嚷無比,抬頭再一瞧,那夫子果然早沒了蹤影,想來正好也是下課的時間了。
晏歡捏了捏肩膀,臉上不免幾分沉浸。
這人老了啊~
就是不行!
桌上趴著躺了兩點,這什麼毛病一下子就都出來了,又是腰痠又是背疼又是胳膊脹,真他孃的跟打了一仗似的。
捏了一會身子才好受些,晏歡眨巴著眼,輕輕拍了下前排的同學。
“怎麼了?”前頭易芷正和人嘮著,感覺後頭有人戳自己,便轉過頭問。
“那……那個,易芷啊,我問你個事唄!”晏歡眯著眼,小心問。
易芷瞧了一眼,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轉身跟前頭的人小聲道了聲抱歉,這才又轉過來,對著晏歡:“什麼事啊?你說。”
“也……也不是什麼,就…就是下週咱們要交學雜費,你知道嗎?”
“知道啊,夫子不是早就說了嗎?”易芷不以為然,乍眼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又抬頭上上下下地將人給掃了一圈,“你不是一向不關心夫子學習的事嗎,怎麼突然問這個……”
“那…那個……”歡姐不好意思地訕訕一笑,捏著手指細細搓搓,“嘿嘿,這…這不是最近手頭緊嗎,可…可能一時那麼多,就想求你問問,有沒有什麼來錢快的方法啊?”
晏歡說完就低下頭,眯著眼,怪不好意思地。
這話她本來昨日是想問宋蘭的,可宋蘭又是那副狀態,她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只能想著今日來學堂問了他人了。
易芷聽了她的話,神色微微一怔,似是沒想到人會這麼說…
也難怪,真·晏歡性子冷漠,平常鮮少與人交流,就算是交流,也是一副趾高冷傲的口吻,何時見她用過一個“求”啊?
不過易芷也只是愣了片刻,迅速反應過來後,便開始思索女人的話。
來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