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堯察覺出女人的異樣,問。
“沒……沒沒什麼,我、我沒怎麼。”
女人嘴中雖是這麼說,但是嗓聲卻是軟綿綿,聽著就沒什麼力氣,瘦嫩的雙肩被男人握著,冷涼的大掌下,嬌軀止不住的輕顫。
夜北堯不敢忽視,太醫上午的話還在耳中,雖高熱是退了,人也醒了,但究竟何其原因致使昏迷這麼長時間還是不清。
夜北堯自然不敢如此任女人敷衍過去,起身掀開被子,直接點上床側的燭燈。
微晃的火花,帶著羸弱的光芒。
藉著火燈,看清女人矮了點的臉皮格外蒼白,雙手捂著腹部,皺著眉難以隱忍的模樣。
“哪裡不適?”
夜北堯趕緊來到女人身前,輕輕攏著身子將她又重新放回被窩,揶緊了被角。
可這一攏不要緊,男人勾著女人雙腳將其擺至被褥中時,突然,好似沾到什麼,手上一種黏糊糊稠密的感覺。
是水?
還是什麼?
夜北堯眉心一皺,蘸了些粘稠的液體到自己手上,輕輕落在鼻間一聞。
這刺鼻的腥味……
是血!
夜北堯猛地如臨大敵,一下從床上跌坐起來,不顧三七二十一,將女人丟在床上,兩三個健步便踹開大門,衝外頭一嗓子喊道:“太醫,快,傳太醫!”
蘇嬈:“………”
她好像不是、不是溼了,只是…葵水提前了。
想到這一層,女人一下猛地睜開眼睛。
“!!!”
這男人叫什麼叫,趕緊給她滾回來,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大嗎!
蘇嬈想爬下床趕緊制止住某人的動作,這廝今晚這麼一鬧,怕是明天整個行宮的人都知道她來葵水了,她蘇娘娘還丟不起這個人。
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蘇娘娘甫一剛下床,下身就好像自來水管似的,一下被觸發什麼機關,水流一瀉千里。
半步,也動彈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