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被窩裡烏漆嘛黑也沒點光,你手上也沒長雙眼睛,不知你掰開腿能看到什麼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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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嬈本還是一肚子的怒火,聽男人這麼一通解釋,也一下疏散不少。
雖知他此舉是為自己好,但連招呼都不打聲,就這麼橫衝直撞,她心裡肯定還是惱的。
“不必你揉,我自己會做。”
沒給男人留什麼好語氣,蘇嬈冷冷落下一句便又繼續翻身睡下。
夜北堯腦海中閃出那日燕十七交給自己的招數,若是真想與她結兩姓之好,那總有一些東西是要捨去的。
比如……顏面。
男人不甘心,蹭了蹭身子,繞到蘇嬈身後,將自己鋒薄的唇湊到女人耳邊。
壓著她小巧精緻的耳垂,磨著沙啞的嗓音,細聲細語地捏著聲,道:“皇后之前,說要與朕談什麼,不如現下繼續?”
談什麼?
剛才想和你談圓房之事,誰料你自己這麼不上調,如今身上來了月事,更是不可能了。
蘇娘娘抬手,不留意地打在男人轉過來的臉上,慵懶輕和道,“沒想談什麼,夜都深了,還是早些睡吧。”
察言觀色如夜北堯,前朝那些老東西都是狐狸成了精的,一舉一動都騙不過自己的眼睛,如今一看,皇后剛才顯然是有話要與自己說的。
而且,男人的直覺告訴他,皇后剛想與他說的話,或許對自己是件好事。
夜北堯不放過女子,搖了搖身子,不讓女人睡下,用手輕輕扳過女人的身子,使她正面迎接著自己。
“怎麼,皇后話說一半,哪有收回的道理,到底想說什麼?”夜北堯索問道。
蘇嬈本不想說,但男人反覆追問她實在架不住,索性翻過身,直視著他:
“沒什麼,就是想問你,都出來許久了,京都除了政務,後宮瑣事也同樣繁重。”
“前朝後宮都不可長時間無人主持大局,陛下您打算何時起駕回宮京呢?”
夜北堯腦中還反覆推敲著女人之前那句話。
聽她如今這麼一說,男人大腦中組織語言的組織纖維短暫性破裂,腦中的想法不經過思考,直接脫口而出,就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