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獨自攀上了頂峰。男人心裡愁悶,並未直接去皇寺,而是繞過此,尋了片無人的荒角停下來。
每次來江南,心都有不一樣的思緒,前幾年是母后仙逝故地重遊的抑憤,如今卻是……三月之期!
他可以等這三個月,可女人不能再享受他溫存的同時,轉身同樣在另一個男子面前幹旋。
那日他封閉行宮,暗衛上下將行宮翻了個遍,就連宮內的三口枯井都下去探了探,可最終。
也沒發現那陌生男人的蹤影。是誰?夜北堯心裡煩悶,惱恨自己那夜怎麼不多留些神。
明知床榻底部有聲響,他那時,若是能當機立斷,利用長劍穿過榻板,直接捅進去……該有多好。
白刀進紅刀出,他不信那小白臉還有幸活著,就算皇后日後怪罪,也總比現下不知是誰的好。
可惜呢!那頭,蘇嬈也攀上山頂,皇寺的住持前來接駕,卻告知蘇嬈,聖駕並未來過。
女人眯了眯眼。以也被也的速度,早該到了,若是沒來皇寺,那就是去了何處。
皇上在他們這失蹤,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趙德順命著他的小徒弟趕緊回行宮調遣禁軍前來尋找。
雲臺山極大,除了山上的寺宇,山後還有綠林和廣闊無垠的荒地。蘇嬈向住持打聽了一下皇寺周圍的景緻,心裡大概有個數,讓趙德順在寺內等援禁軍,自己卻轉身,去了別的地方。
男人去哪並不難猜。依夜北堯的心性,並不會去綠林荒地,向住持打聽了,寺廟往西走不遠處,又一條清靜的小溪。
蘇嬈循著方向走去,果然,就在溪邊的一棵高樹上,看見那摸熟悉高壯的背影,沒出聲,一步步走過去。
察覺到有人接近,夜北堯猛地轉過身,卻一剎那看清來人時,臉上的狠戾之色更重。
“人都已經齊妥,就等你了。”蘇嬈淡淡道。夜北堯腳底下是一片枯爛的花朵,他方才就在一個個敲算,那夜的女幹夫到底是誰。
想到一個就拔下一片花瓣,然後否認,再猜,否認,再猜。皇后身邊除了有血親的男子,就連趙德順他都算進去了,最後細推理也沒推理出那女幹夫究竟是誰。
如今見到人來,夜北堯更是心頭一置,還管女人說什麼,胸腔被一種名為妒火的毒藥所徹底焚燒,灼烤地他失去理智。
直接一把,狠狠擒住女人的手臂,隨後,微微一用力,女人的身子被扯到他面前。
蘇嬈驚呼一聲,
“你幹什麼!”男人卻比她動作更快,直接胯下一頂,分開女人的雙腿,使她被迫地向後退避。
嬌軀無處可退地被抵在粗壯的樹幹上。男人如魘住了般,死死禁錮住蘇嬈窄嫩的雙肩,令其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