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箱子開啟,裡面射出陣陣的金光!
而待那古娜拉般光效浮誇的金光散去,只見那沉木的箱冗中…
赫然躺著一樽,偌大沉甸的——
送子觀音!
送子?
觀音?
夜君悅差點從軟榻上跌下來。
一雙細長的鳳眸,直勾勾的,瞪的恨不得眼珠子扣出眼眶,死死盯著那箱中物。
這疙瘩,這輩子別想開竅!
他們夜家的江山,休矣!
夜君悅兩眼一黑,身子一軟,差點沒直接栽下去,蘇嬈驚詫,趕緊扶著她:“皇姐,你怎麼了這是!”
“快,太醫,宣太醫!”
小太監們手腳倒著去叫太醫,卻被那橫放的箱子給拌了跟頭……
央和宮一下炸開了鍋,亂糟糟的!
蘇嬈餘光撇向那箱冗中的觀音。
澤光亮亮,福澤無比,在無人見處,那樽像的眼睛眨了眨,衝蘇嬈遞以微笑。
觀音……
蘇嬈緘默沉了一眼,卻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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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當晚,夜北堯便被長姐叫到祠堂,姐弟二人對著先帝的牌位,說了一晚上的話,直到天亮才回來。
不知發生了什麼,只知狗男人出來時,耳朵還是紅腫一片的。
顯然,是被人揪的。
除去這檔事不說,秋闈在即,這些日子朝中有些跌宕,暗起風雲。
蘇娘娘卻儼然不知。
那日千花節夜半,女媧娘娘傳信讓她七日後夜前往城外寒寺的女媧神廟。
蘇嬈不敢片刻鬆懈,此事自然也不好攜人前往。
換了身夜行裝,天剛擦黑,便離了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