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堯遵著夢中那動作,輕輕的,慢慢的,撫上白鵝潔嫩的翅膀。
那白鵝一個激靈,抖了抖翅膀,而後卻在男人的撫摸中陷入平靜,輕柔柔地搭了個腦袋,鬆弛了下腹,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夜北堯倒是覺得,和夢境中的那隻小狐狸還差了些什麼。
雖這白鵝摸起來也極是舒適,但卻還是有些…
“陛下,這是江南兩司進貢的,往日裡最是孤傲,都不讓人近身,可誰曾經今日一見陛下就這般親厚溫存,陛下慈心,真是可感天地啊!”
小太監“撲通”一聲跪下來磕頭,為了以此升官,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
夜北堯自小耳濡目染,這些阿諛奉承之話他自然不會放在眼裡,但依舊是龍心甚悅,揮了揮手:“賞!”
“奴才謝陛下賞ci~”
最後一個話音還未落下,只突然,狗男人感到手心一熱,下腔一陣味道傳來…
“嗤——”
一聲,那白頸鵝,洩了。
嗅覺天生比常人靈敏百倍,平日更是聞不得任何刺激之物,此時,那白頸鵝就在他面前,在他兩步之內,洩出了聲…
腦補想一想狗男人此時那張臭臉!
“陛……陛下,這白頸鵝平時也就在時排洩的,別的……奴…奴才都不知啊!”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擾了陛下聖聽,還請陛下恕罪!”
小太監自從聽見了那排洩聲,更是頭都沒敢抬一下。
夜北堯冷沉著一張臉,赫譁然收回了手,猛地退後三部步,驅趕鼻間的異味。
黑眸死死盯著那白不愣什的東西,盯著那不知好歹的小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