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困著,聲音都打著顫,而身上的男人卻顯然不打算放過她。
“阿悅問我為何不告訴你,那阿悅當年有身孕,你,可又曾告訴我了?”
男人的嗓聲一貫清雅如風,此刻哪怕深居幽林,也是一樣的淡雅如明月。
可這所謂的淡雅落在夜君悅眼裡,無疑就是蝕骨的折磨,他擒住她水嫩的下頷,逼迫身下女人水嫩的細眸中只能映出他蘇翊的倒影。
“若不是我及時發現,阿悅可還是會瞞著我,瞞著我,生下來,讓我蘇翊的孩子,去叫那個賤種父親,跟著那個賤種姓韓嗎?”
蘇翊的手摩挲著女人的面頰。
男人的掌紋是那樣薄涼,所到之處,無不引起夜君悅陣陣寒顫。
“那…那又怎樣!”
夜君悅強硬,駁了男人的話。
“韓家這一脈只有他一個男丁,終究是我對不住他,我讓我的孩子隨他姓,以此保住韓家百年基業,又有何錯!”
韓高,也就是夜君悅當年的駙馬。
“稱這孩子為他的遺腹子,也算是給韓氏留後,日後你我見他,也好交…交代。”
“交代?”
“他不過是個軟弱的賤種,韓家斷不斷後又與我蘇翊何干,我蘇翊為何要與他們交代?”
名諱的二字,似又戳到蘇翊的逆鱗。
清冷的男人突然噬紅了眼,語氣都格外暴躁,他掐住身下女人的嫩腰,直接狂悖地拽去她的外衫。
“你幹什…嗚嗚……嗚…”
夜君悅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男人強勁有力的手指,突然狠狠捏住她的下顎。
下一秒,貝齒直接被他的手指撬開。
修長的手指,毫不憐惜的在她口腔裡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