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間突出好大一個膿包,就像個偌大的燈泡,揮在腦門。
“燕十七!”
大暴君嗓聲暴躁了好幾個分貝。
“駕好你的車,再有下次,朕就命你替換了那畜生!”夜北堯沉聲,帶著慍怒。
“噗嗤——”
蘇娘娘不給面子,直接咧著嘴,笑出了聲。
大暴君狠狠瞪了一眼,奈何女人毫無畏懼,依舊不添喜樂的笑著。
*
鱉兒子的事情過後,二人後半程都未再說話,逼仄的馬車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而臨近宮門,下車時
大暴君突然拉住蘇娘娘的手,嗓聲沉嚴,甚至帶著絲絲威脅,“皇后若想活命,便將今日爛在心裡!”
今日具體何事,也沒道個明白。
*
央和宮的殿門還未關閉。
香草早就在門口等候多時,見著蘇嬈回來,馬上迎上去。
“娘娘你怎麼才回來啊,這…這怎麼了,還受傷了,您發生了什麼事!”
香草擔憂不已,而蘇嬈卻擺擺手,沒有說什麼。
沐浴的時候,香草遣走了浴堂外所有人的宮人,一個人進入,獨自侍奉。
蘇嬈泡著玫瑰浴,愜意的享受,雖閉著眼,但香草一進來,她便察覺到。
“什麼事!”蘇嬈可問道。
“回娘娘,奴婢按您的意思,一直盯著貴妃的一舉一動,而就在今晚,亥時三刻,有人看見榮清影,換裝,秘密離宮。”
話聲落,蘇嬈倏然睜開眼。
狹長的鳳眸瞬間迸起令人肅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