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把戲?”沃恩繼續問道。
而周浪似乎也是喝的有些大,他看著車窗外的風景,說道:“很簡單啊,我在酒葫蘆的底部刻寫了一個傳送明文,然後在風暴酒廠裡的一個酒桶裡也寫了一個,這樣,其實我的酒葫蘆就是那個酒桶。”
“那你這樣不怕那些釀酒師傅發現?”雷凱倒是很奇怪。
“誰知道呢,或許他們早就知道了也說不定。”周浪卻搖著葫蘆說道,“這個葫蘆可不是我的,這是老陳的,我是趁著他不注意給偷出來的。”
……
氣氛很尷尬啊。你們熊貓人還真是沒心沒肺啊。
“對了,一直都忘了問,你今年多大了?”雷凱搖頭拒絕了周浪遞過來的酒葫蘆,雖然是阿蘭其亞自己在行駛,但雷凱還是希望能看到路邊會出現什麼情況。
“啊,今年過完年,我就十三歲了。”周浪說道。
“啥!”沃恩一激靈,將自己的長毛都給薅下來幾根。
“你這叫才十三歲?”達斯利哆嗦著捧起了周浪嘴角的長鬍子。
“嗨,那有什麼,我隔壁家的小王,他那鬍子比我還長,他才七歲。”周郎滿懷鄙視的說道,
也是,任何事情在外人看來是不合常理的,但在經常見的人眼中也只是一件平常小事,“不過你這車速度還真快。”
“謝謝你的誇獎。”這句話卻不是雷凱說的,而是阿蘭其亞自己說的。
“這車有生命?”這次輪到周浪驚訝了。
“抱歉,我有生命很奇怪嗎?”阿蘭其亞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他在車內的顯示屏裡顯示出了自己的頭像,一個黑色的科多獸。
“你就是這輛車?”周浪看著顯示屏問道,他的語氣充滿驚訝。而現在輪到沃恩等人看著周浪笑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的大概也就是這樣了。
“是啊,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現在還是挺滿意現在這造型的。”阿蘭其亞倒是樂在其中,雖然火車頭形態不是自己最熟悉的,但這個形態卻可以嘗試另一種不同的生存風格,倒也是另一種樂趣。
“我說,看路啊!”雷凱看著相聊勝歡的兩人,不由的提醒起阿蘭其亞。
“放心,現在我的形態可以一心二用。”阿蘭其亞的聲音裡充滿了自信,然而還沒有等他驕傲,一聲巨響就在空曠的平原地區響起。
“砰!”
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