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禤剛想提醒秋雲笙不要對城主感到好奇,就看見秋雲笙雙手、雙腳分開,呈一個“大”字型爛在馬車前面。
“哪裡來的野丫頭?別擋道!”
“快點滾遠點,我們城主大人要去東箐學府上課,趕時間,你這個野丫頭別擋路。”
兩個騎馬駕車的侍衛趾高氣揚的對著秋雲笙怒斥。
“野丫頭?你罵誰是野丫頭啊?你們才是野丫頭,你們全家都是野丫頭?沒有人教育過你們人人平等,要有素質嗎?你們怎麼隨隨便便就罵人呢?”
秋雲笙的一番毫不客氣的話讓烺禤下巴拉的很長:眼前這個人……真的是笨女人嗎?居然這麼能說!
罵完這些話的秋雲笙心裡還是覺得莫名的不爽:這兩個侍衛,也太看不起人了!我不過是出來努力,爭取成為強者,再回去復仇罷了,居然罵我野丫頭,不可饒恕!
“還挺能說會道的,信不信我拔了你的牙?”
“直接毀容算了。”
兩個侍衛雖然趾高氣昂,不過他們至少有資本,他們兩個都會御劍。
其中一個忍不住了,寒光一閃,秋雲笙左右兩邊臉蛋都被劃傷,劃出來了兩個帶著血的紅色叉叉。
“好疼……”
秋雲笙左手捂著左邊臉,右手捂著右邊臉,疼得哭起來。
周圍的百姓也是滿眼同情的看向秋雲笙,他們非常同意秋雲笙所說的每一個字,但都不敢走上去為秋雲笙撐腰。
因為城主會殺人,還喜怒無常。
“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吵?”
車身的那塊紅布微微被掀開一角,一個男子的聲音傳出,略帶著不愉悅。
烺禤想出手幫秋雲笙教訓一頓這兩個目中無人的侍衛,聽到那聲音後沒有上前,殺氣騰騰的盯著馬車看。
“沒什麼,不過是一個刁民罷了。”
一個侍衛輕描淡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