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一死,雒城守軍頓時像無頭蒼蠅般,一個個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黃忠騎馬飛奔而至,手持大刀對著那些雒城守軍叫喊道;“爾等的主將已死,此時還不投降,更待何時呼?”
嘩啦啦!
隨著黃忠老當益壯的大喊聲響起,所有雒城守軍再也扛不住,一個個將武器丟在地上……
如此,孟達和吳懿雖然意外身亡,但雒城也算是被袁術給拿下了。
厚葬孟達和吳懿後,袁術便是繼續率領著大軍,浩浩蕩蕩向成都進發。
成都,州牧府內。
“什麼?吳懿和孟達叛變,綿竹、梓潼、雒城均被袁術拿下,目前正在向我成都逼近?”
得到這一訊息的劉璋,彷彿是被晴天霹靂般,差點沒被驚倒在地上,多虧文官武將們他攙扶住。
“主公,保重身體啊……”
“是啊是啊,不管什麼時候,身體都是最要緊的……”
聽著文官武將們的勸說,劉璋眼中的恐懼並沒有減少多少。
“諸位,袁軍馬上就要兵臨成都,諸位可有辦法否?”
謀士法正嘆氣道;“哎,主公,目前梓潼丟失,張任將軍率領我大部分川軍鎮守劍閣,根本無法回援。”
幕賓張松附和道;“是啊是啊,張任將軍帶走我川中大部分兵力,現在的我們,根本就是沒有能力對抗袁術的。”
且說這張松字永年,有過目不忘之能,頗有才華,劉璋十分欣賞,故而請為幕賓。
然而,擁有著真才實學的法正,卻覺得張松虛華其表,只會誇誇而談,根本成不了氣候。
倆人也因此常常鬧出不少矛盾,沒想到,現如今,卻異口同聲,著實讓人驚訝。
張松和法正都驚訝看著彼此,皆從彼此眼神中,讀出了相同的味道……親袁。
兩位自己所依仗的謀士都這樣說了,劉璋心理防線可謂是徹底崩潰,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
他窩窩囊囊、垂頭喪氣著:“難道說,父親辛辛苦苦給我建立的基業,如今卻是要毀在我的手上了嗎?”
劉璋不服,他是真的不服啊!
這時,突然又有一道聲音響起:“主公,在下倒是覺得,永年和孝直兩位先生有點兒危言聳聽了。”
“就算是張任將軍帶走我川中大部分兵力,然而我們還是擁有著能夠對抗袁軍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