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九龍警署,拘留室
石問帶著腳鐐手銬,身上還綁著幾根特製的繩子,渾身漆黑,烤肉的味道散了一點,卻又夾雜了一股子腐臭的味道,躺在拘留室的床榻上頭哼哼。
他已經醒了,只是雙目空洞至極,茫然的望著拘留室的天花板,屬於活人的氣息正在消失。
威廉抬起手,輕捂著自己的鼻子,眉頭皺得老高,“阿坤,這就是你說的嫌疑犯,和剝皮案有關係?”
“當然,我不會抓錯人的,他是茅山傳人,精通茅山術和各種奇門法術,剝皮的事情,應該就是這個傢伙經的手,還有米娜小姐的案子,我懷疑也是他們做的。”
“你也知道,這一次從內地逃出來的,有好幾個像他這樣的名門正派的弟子,對米娜小姐都有著極強的剋制作用。”
“他的身份確認了麼?”
“確認了,茅山的嫡傳弟子,驅魔人世家。”
威廉對內地的靈異圈是一點都不熟悉,所以並不知道茅山石家代表什麼,可是對於內地名門正派對米娜這樣的陰物有著獨特剋制作用的事情他還是清楚的。
在他的理解之中,內地的這些名門正派就和牧師差不多,和米娜這樣的存在是完全的對頭。
聽了鄭坤的話,他的眼中頓時一亮,“有證據嗎?”
“證據?威廉Sir啊,這種事情不需要證據的,也不可能把他送到律政司交給法庭來審判的,你們成立雜務部,不就是為了應付這些傢伙嗎?。”
“我是說米娜的案子。”
“這個沒有,他又不是和尚。”
“能審出來嗎?!”
“不可能,這幫傢伙頑固的很,說出來的話也很難相信是不是陷阱,沒有意義。”鄭坤搖頭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
“秘密處決,吊死他。”
鄭坤的話音剛落,躺在床榻上半死不活的石問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空洞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恐懼。
“要不要這麼狠?”
不要說他,連威廉都被鄭坤的話嚇了一跳,“吊死他?阿坤,你在胡說什麼?”
“我在說正事,威廉Sir!”鄭坤一本正經的對他道,“你也知道我們雜務部處理的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這些見不得光的人或事是不可能移交律政所的,也不可能上法庭的,那麼我們該怎麼處理呢?”
“難道就這麼一直關著麼?把他們這麼關在這裡,能放心麼?我們真的關的住麼?當然是要想盡一切辦法消除這些隱患了!”
“弄死他們才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