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輕哼一聲：“莫名其妙！”
他們的目光在空中碰撞，身上都升騰起聖人的威壓，場內氣氛變得極其緊張。
準提和接引默默地旁觀這一幕。
他們得到鴻鈞的承諾，確定天外天本源將優先填補西方，這使他們十分安心，甚至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此刻根本不想摻和任何麻煩事。
當然，元始天尊今日給他們留下的不快記憶，他們來日肯定會找機會報償。
老子輕咳一聲，他先是瞟了一眼元始天尊，隨後扭頭對通天教主說：“你們不要爭吵了，佛門可以不解散，但慈航還是還給玉清吧。畢竟心不在佛門，你留他的身體又有何用？”
通天教主微微挑眉，他沒想到自己剛說出口的話就被老子拿來勸他歸還慈航。
不過......
通天教主緩緩點頭：“等造化天碑放榜結束，我便給慈航一個選擇的機會，看他願意留在佛門還是回去闡教。”
強留慈航確實沒有意義，說不定還會成為元始天尊日後打擊佛門的突破口。就算沒有慈航，他相信自己也可以把佛門發展起來，無非是成長得慢一些。
說到底他是聖人，聖人有無窮無盡的壽命和在大時間尺度下堪稱無窮無盡的機會。說不定過段時間，慈航又自願回來了呢？
老子扭頭望向元始天尊：“如此處理應是可以了吧？”
元始天尊深吸一口氣，他依然希望通天教主能夠按他說的解散佛門，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通天教主已經打定主意要留佛門做一招後手，肯歸還慈航已經是看在老子的面子上了。
通天教主的強硬是有底氣的，不僅是誅仙四劍，更有造化天碑的預言。通天教主是名正言順地為防止元始天尊帶外人圍攻他做準備，就算做得過分些也無可厚非。
歸還慈航是通天教主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元始天尊緩緩點頭：“好！”
這件事便到此結束了。
元始天尊停頓了一下後又補充道：“但這個選擇的機會要由我親自給。”
他擔心通天教主給慈航灌迷魂湯，導致慈航做出違心的選擇。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他總共就這麼幾個弟子，每一個都需要給予重視。
就算只為了讓慈航有一絲被重視的感覺，他也需要親自到場，尤其是在有佛門明目張膽地撬牆角的情況下。
通天教主撇了撇嘴：“如你所願。”
真當他有多稀罕慈航不成？
他截教弟子如雲如雨，其中不乏三霄、趙公明、金靈聖母、無當聖母、多寶道人這樣的優秀弟子。要不是為了未雨綢繆，他弟子多得管不過來，哪有空搭理半道入夥的慈航？
不過他知道說了元始天尊也不信，索性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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