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還在吧啦吧啦的小姑娘完全無所察覺，誤以為他臉上眼中的滿滿笑意皆是鼓勵。
鼓勵她勇敢表明，鼓勵她暢所欲言。
莫璃上翹地眼角咧開的小嘴，無一不在清晰地訴說她內心的歡喜雀躍：師傅真好，哪哪都好。
長得好脾氣好為人更好~
當然，若是能答應她這小小的要求就更更更好了！
“師傅…可不可以啊？”
衛子明臉上的笑容已經有些僵硬，他當時是怎麼腦抽眼拙地覺得這丫頭合了自己心意的呢？
這吧啦吧啦沒完的小嘴怎麼就這麼能說呢，和她乖巧安靜的外表嚴重不符。
從飛天峰到回斷流峰上，眼神兒就沒離開過自家小師妹，臨她走時差點就撇下自己兀自要跟著走。
好不容易將人安頓好了，還沒過多久就跑來求自己，十句話裡更是句句不離她。
這收的怕不是他的徒弟而是小師妹的吧？
到頭來沒給曲小五那傢伙帶徒兒倒是先給她帶上了？
那酸爽滋味兒真是難以形容不可表會無法描述啊！
得了，他那微妙的預感成真，想找個安靜恬靜徒弟的想法是徹底幻滅，怕是還一不小心找了個曲小五的幼小翻版。
腦門兒脹痛地衛子明，終是忍不住抬起手打斷小徒弟滔滔不絕一連串的好不好，行不行，可不可以…
“停。”
嘎~
緊急剎住嘴的莫璃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師傅有些些的不對。
快速地合攏腿閉緊嘴，退後幾步雙手交叉相握於腹前，秒變乖巧安靜懂事臉。
很好，極好…
衛子明默默地點了點頭。
就是這幅樣子騙了自己沒錯，且她做起來完全不像是刻意偽裝，更像是小師妹曾說過的精分吶。
“等…”
“二師兄，救命啊！”
收回到了嘴邊解釋的話，衛子明轉身看向朝著自己極速撞來的青芒。
雙手下意識地張開將它接了個滿懷，“小景？可是小師妹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