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宗門中那些年輕弟子們見著心心念唸的皓月仙子這模樣,那可真不是簡單的幻滅二字能概括的。
“這不是因為這種毒藥效驚人,可以省去很多麻煩麼。”
執起手中的酒壺為三人一蛇各自斟滿一杯,青竹輕笑著解釋了句後問道,“怎麼沒見二師兄和三師姐?”
“估計就快回來了,掌門師伯傳令讓他們倆都去了飛天峰。”
為她簡單解釋了句秦天揚便端起面前的小酒杯放在鼻下深深地吸了口氣,臉上清風和煦的笑容轉化為了陶醉。
而曲樂已經是迫不及待地一杯接一杯,邊痛飲邊大呼快哉。
“我記得走時藏在二師兄酒窖的靈酒還有不少,怎麼?”
一個兩個都是許久不見杯中物的樣子,恨不得抱著酒壺對吹呢。
“小師妹你可不知道二師兄如今啊那是,嘖嘖~”
一言難盡啊。
曲樂放下空了的酒壺臉上似意猶未盡又似饜足,“為了討三師姐歡心都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整整幾百壇的珍藏佳釀啊,不說收藏了多少年的那些美酒。
單單是小師妹辛苦煉製的各類靈酒,他敢打賭二師兄怎麼可能捨得也同那些一般的糟蹋浪費掉。
所以…
“肯定是被二師兄移花接木找另個地兒藏起來,對咱們說全毀了不僅能順了三師姐的心還堵了我們的嘴。他呢就好自在痛快地吃獨食!”
“呵呵,不至於吧。”乾巴巴笑了句青竹隱秘地對著他眨巴著眼。
“怎麼不至於!嘿,不愧是兩口子一個心黑一個手狠,笑面虎配暴力虎那真是天上無地下僅有…”
奈何說到停不下嘴的曲樂根本沒有留意接受她給出的訊號,禿嚕地那叫一個順溜快速。
“噗~”秦天揚失笑地以手抵唇揩去嘴角的酒漬,狀似漫不經心地挪動了身子讓開了些空間。
“咳咳咳~”蹤跡清咳打斷他的青竹無奈地掩面,救不了作死撒歡兒的人啊。
“心黑說的我?笑面虎,呵呵可是這麼笑?”
“手狠那就是我嘍?暴力虎,可是這麼暴力?”
身後傳來的話一句比一句冷冽刺骨,曲樂狠狠地打了個寒顫:遭了是要出人命的節奏~
僵硬地轉過身不禁倒吸了口冷氣,曲樂咧開嘴笑得比哭還難看,“我若是說剛才的話…”
“不信。”
“揍完我就勉強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