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趴在草地中的吳綿綿聽見這話,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龜速地走到她的身邊。
“阮師叔。”
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吳綿綿咬了咬牙,暗暗給自己鼓了鼓勁,再次開口說道,“阮師叔,我…我想跟著您,直到三個月滿。
您放心,我不多話的,就是,就是事多了那麼點點…”
悄悄瞄了眼她,吳綿綿的聲兒不自覺的低沉,為自己這個多事體質很是心虛,可也只能努力挺直身板小聲為自己辯解一二。
“我運氣打小就好,真的,雖然事它總找上我,可大多都是好事真的,我…我保證!”
留著齊劉海,挽著時下流行的雙結髻,兩邊各別著一隻珍珠墜,在她搖頭晃腦時便散發出溫潤的光澤。
天生帶笑的眉眼,配著那張姣好的鵝蛋臉。
這模樣,看起來倒和她的名字一般,像是個可愛靈動的小姑娘。
將她打量了個清楚,青竹意有所指般語氣森然地道,“你莫不是以為,我真不會對你做什麼。”
“嘶——”
倒吸了口涼氣,吳綿綿被她突來的冷意給嚇得,下意識地倒退了好幾步,待發現自己的舉措小臉頓時爆紅。
“您,您才不會的。”
若是真的會對她如何,又怎麼會將那兩隻翅虎幼崽都給了自己?
雖然玉瓊與斷流峰是真的不合已久。
臨近出發前幾天還聽峰上的師兄師姐們說起,兩峰不知什麼緣由又大打出手了。
可吳綿綿就是願意相信自己的直覺。
“倒是難得的天真。”
似褒讚又更似諷刺。
青竹不再理會她,盤膝打坐,開始閉目修煉。
看著這一幕的吳綿綿,再次咬了咬下唇,直到它泛起妖冶的鮮紅才將之放過。
摟緊懷裡的小幼崽,在不遠處找了塊空地坐下。
她並不是沒臉沒皮,也不是心大的沒知沒覺。
可…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