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傑扭頭,他看到一個壯實的漢子,一臉老實巴交,兩隻手掌很大,掌心有很多繭子,看得出是個常年勞作的人。
那人自我介紹道:“鄙人是石匠行會的會長,佩尼亞。”
“呸你啊,呸你呀......”
羅傑發了幾次都沒發準音,這個詞裡有個音讓他舌頭有些轉不過來。
“是佩尼亞,要不大人叫我石頭吧,其實是一個意思。”
羅傑看石頭會長憨厚地笑著,彷彿羅傑念不準他的名字都是他的錯。
“石頭會長,這屋子是你建的嗎?很有水平啊。”
“回大人,是我主持建造的,可不是我設計的。是我的一個朋友,斐波那契,幫我設計的。”
“斐波那契,我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羅傑埋頭想了一會兒。
他猛地抬起頭,他想到了,前世害他掛科的,斐波那契數列,就是這傢伙弄出來的。
他想,中世紀人的數學問題把現代學生害慘了。
他開玩笑地想,要不把他做了,“為民除害”。
羅傑問:“斐波那契在這裡嗎?”
“不,他不在這兒,他是北義大利比薩人。
“他跟著他父親在北非阿拉伯人那裡做生意。我們透過書信來往。
“他在信中和我說了‘金法’,並且建議我按他的設計建造一棟屋子。”
羅傑沒真的想幹掉一個數學家。
他問:“斐波那契有說過他怎麼學會黃金分割的事嗎?”
“斐波那契說是和阿拉伯人學的,而據他所知,阿拉伯人是和遙遠的東方人學的。”
羅傑想,遙遠的東方,不是印度就是華國咯。
他很自豪地下了定論,一定是和華國人學的。
羅傑在石頭會長的邀請下,參觀了整棟建築。
然後他們在二樓的陽臺坐下休息。
羅傑這才想起他來的目的。
“石頭會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