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舅舅!”夏某人脆生生的開口。
拿起那隻紅色的,就戴在她自己的手腕上...
然後把托盤和表盒還回去,給林川也戴好...
林川嘴角扯了一下,怎麼有種年齡被無限拉低的感覺...他也來了一句,“謝謝舅舅...”
中年男人點點頭,然後用下巴示意林川,“你空手來的?”
麻了....
他看了一眼夏某人,人家姑娘此時只是來回看看,一點想要幫忙的意思。
他手一推,把夏歌嵐推了一下,“喏,我媳婦。”
中年男人看著林川,笑從出聲,搖了搖頭,又過來拍了兩下他肩膀,“行了,不難為你了,不過下次來可要補上。”
林川被領著進去,大表哥也在過來打了一個招呼。
又塞給夏某人一個盒子。
真就是一個親哥哥的樣子。
沒說幾句話,他就又去應酬了,今天來舞會的人似乎特別多。
整個三亞有頭有臉的人都過來了一樣。
大表哥一走,夏歌嵐就迅速開啟盒子,一把鑰匙,一個紙條。
“是大舅媽給的我用來度蜜月的別墅,就在本地。”
她很是平淡收起的鑰匙,揣進兜裡。
估計從小就是這樣了。
“舅舅家,只有大表哥一個孩子,一個閨女都沒有;我就義不容辭的做了舅家的野姑娘...”
她又拉著林川走到一個頭發都白了老人背後。
伸手輕輕一拍,“陳伯!”
老人轉過頭來,精神奕奕,見到是夏歌嵐,又自導自演了一番自我回憶,“哦,是歐陽家的姑娘回來了。”
“可不是嗎?再不回來,陳伯可就忘了我嘍。”
林川覺得此時的夏歌嵐雖然依舊冷冰冰,但一顰一笑都透出活潑的氣息,總感覺她的每一個音調都在空氣中跳動。
她冷著俏臉又說了一會兒,就拉著林川往裡邊走。
到這裡,她似乎是放開了身心,在人來人往的貴重場合,自由自在的穿梭。
熟悉和自在的好像一個回家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