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許是有點不理解，林川為什麼不把飛機開走。
訓練很艱苦，一遍接著一遍的來，有的小夥伴嘴唇都吹腫了，也還在堅持著。
氣溫很低，從大號的筒裡吹出來的氣體都依舊冒著熱氣。
林川也在堅持著，和其它人一樣，他還沒有放棄吃苦耐勞的品性。
沒有任何搞特殊成分，和所有人一樣，反覆的練習。
交響樂社團的邊上圍著一大群的其它同學。
有人圍觀就是對林川這些人演奏的肯定。
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練習到幾乎每個人都麻木了，拿著自己的樂器都能摸出熟悉的感覺，固定的操作。
三個小時後就是學校的元旦晚會。
交響樂演奏是第一個的出場的，這是慣例。
連著練了兩個小時之後，眾人結束。
留下一個小時，讓自己達到最佳狀態。
林川也緩了一口氣，這個練習的強度，不想有長進都不行。
趙馨雅過來送熱茶，林川接過來噸噸噸莽到瓶底。
打了個電話，冷美人，靜兒姐，李舒藝，李若彤，還有陸詩韻，家裡所有人都過來看自己演出。
所有人都安排好了。
到夏某人的時候，意料之中的倔強還是出現了。
“不想去，我怕冷。”冷淡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但是沒有立即結束通話電話，等著你繼續哄。
“在室內，沒有冷風的，我的演出...”林川早就摸清了她的脾性。
但是不想一下子就屈服。
“不去，不想到人多地方。”
“你來，我給你找一個主席臺坐著，晚上回家給喝牛奶...”
啪的一聲。
對面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林川換好一身禮服，和其它的團員一樣開始往大體育館走。
足夠幾千人同時坐在裡邊了。
晚會還沒有開始，現場已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