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到達山門口的時候，那個穿著道袍的女子持劍而立，身邊早就沒有人了，只剩下幾個白人傻乎乎的站在邊上來回拍照。
他們不想國人一樣懂得看臉色，實在是看不出兇吉，才敢站在凌雁秋邊上。
壓抑到極致的火山，林川能夠感受到她憤怒，但還是走上前。
“走吧，一起吃個飯。”
溫和的一句話，或許挽救了一條人命，或者是挽救了自己。
林川上前把劍給奪過來，細心的裝進盒子裡，又背在了自己背上。
往後看了一眼，示意女子跟上。
大寶早就把車門開啟了，沒有詢問夏歌嵐的去向，也沒有因為林川身邊有多出一個少女而疑惑。
“上車吧。”
林川把手放在車頂，擺出一個‘請’的手勢。
凌雁秋鑽進車內，林川跟著進入，大寶才把車門拉好。
車子緩緩行駛遠去。
一道紅色身影開口，“去，我要他全部的資料。”
身後沒有人相應，不相干的遊客卻是迅速走開了兩個。
幻影，車上。
林川已經想換車很久了，家裡的魅影一點都沒有這個帶著沙發酒櫃電視的幻影好。
回家一定換，一定！對了，還要定製一個帶床的。
沙發上，女子坐在林川邊上，沒有很拘束，就好似是已經坐在一起好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樣。
林川朝著車前的隔板開口，“大寶，報警，就說山上有間諜。”
“好！”司機應了一聲。
再次回過神來，林川忍忍忍，想要說一點自由、價值、追求、愛情、的哲學，但每當想張嘴的時候，都能碰到凌雁秋的那雙鳳眸眼。
她的眼睛很好看，沒有很大卻很有神，很明亮，是林川見過的所以女子裡眼睛最好看的人。
“要喝點什麼嗎？”
“不用。”
“有沒有什麼值得推薦的吃飯的地方？”
女子想了一會，才開口，“有。”
林川點頭，車子很快回到市區。
“勞煩帶路。”他也有點相敬如賓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