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舔的時候,還是要立即出手狂舔!
“教授早上好!”
“這位同學,你好!”
“教授,這包讓我來幫你拿吧,我是您的學生,一會要聽你講課的。”
“這樣啊,那好,現在像你這樣的好學生可沒有多少了!”
“教授說的是!”
“……”
兩個緩慢行駛的壓路機,終於在上課之前進入教室,林川將教授的包放在了講臺上。
這一個動作雖然很是平凡,但是在下面的那一眾痴女的眼中就不是這個樣子的了。
“哇,你看,他好有愛心!”
“死痴女,離我遠點,什麼有愛心,他肯定是和教授交情很好。”
“看來他果然年輕有為,竟然可以和教授相交。”
“你們好惡心呀,他是我的!”
林川看著比昨天和前天頭昂的更高的一眾同學,不自信的他摸了一把臉,難道我臉上有花?
可是我剛剛明明洗臉了呀?
帶著一身的疑惑與略有疼痛的兩個腰子,林川來到最後一排。
林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每次都踏著時間點進入教室,等待他臨幸的也只有最後一排位置。
但是今天與前些天不同的是,今天宿舍的那幾頭豬並沒有來上課。
但是教室裡的鈴聲已經響起了快一分鐘了,老教授也已經戰戰巍巍地拿起了點名的花名冊。
上課點名正在準備之中!
但是前兩天可沒有這麼一項開講儀式,但今日出席的同僚的數量,同比下降很多呀,看了這一次是要成堆的滅亡了。
林川不慌,緩緩地掏出手機,一個一個字的往宿舍群裡發訊息。
“教授正要點名,你們快來,我可幫不了你們。”
可氣的是沒有人回他,可見這些人為了睡覺,手機鈴聲都不開。
他嘗試性的給王彥兵打一個電話,令他意外的是,這人竟然接通了:
“喂,誰呀?”明顯沒睡醒。
“老王,教授點名呢,你們快來!”林川儘量壓低聲音,還好是在階梯教室,以教授的耳力應該不能這樣無線接收。
“你幫我們應一下就行了。”對面的人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就胡亂地應了一聲,然後掛掉了電話。
林川:所以我要假裝教授剛剛沒見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