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一下子發力這麼多東西,工人能不高興嗎。
特別是前一些年,工廠沒有利潤,有時候連一個茶缸都發不起。
對比之下,工人們對何雨柱是越發佩服。
就這樣熱熱鬧鬧的來到了年三十,安排工人該放假的放假,該值班的值班,等安排完之後,何雨柱才回到了家。
熱熱鬧鬧的過了個年,大年初二陪婁曉娥回孃家走親戚,剛到婁家就被婁父拉到了書房。
“你覺得我還能在國內待嗎,我總感覺不太對勁!”
隨著65年的臨近,資本家的日子越發難過,躲到外國去的人越來越多。
看來婁曉娥嘴還是挺嚴的,事情沒成之前並沒有對自己的父母透漏訊息,可能是怕有什麼變故,到時候丟臉的還是自己的丈夫。
嗯,就是這麼硬核,在婁曉娥的心裡,現在父母的地位明顯處於何雨柱下方了。
見婁父這樣說,何雨柱微微一笑:“爸,我給你帶了一個禮物,等你看了以後咱們再說。”
婁父有點迷,同時還有點不滿,我這和你說的事情關係到我們老兩口的性命呢,你竟然還有心情讓我看什麼禮物!
何雨柱看出來了婁父的不滿,也不解釋,而是起身到客廳,爸禮物中的一份卷軸拿到了書房。
書桌收拾了一下,把卷軸放到了上面:“爸,你先來看看再說別的。”
說老實話,婁父真不想去看的,不過看在女兒的份上,還是站起來湊了過去。
“婁**是個好同志”
這句話就夠他奇怪的了,看到下面老人家的落款,才真正的驚到了。
也是巧了,這幅字何雨柱也是剛剛拿到沒幾天,眼看著要過年了,知道大年初二,京城的習俗就是女兒回孃家,所以也就沒有專門給送過來。
婁父把這幅字拿了起來,眼睛恨不得貼到上面看個仔細,嘴裡不由得自言自語:“這是真的嗎?老人家怎麼會專門給我寫了一幅字?”
婁曉娥剛才看到了何雨柱拿這幅字,所以隨後就跟到了書房,正好聽到了父親的自言自語。
“當然是真的了,這是雨柱用功勞換的,從機械部的領導那裡拿回來的。”
婁父原來就是一個生意人,本身就是八面玲瓏的人,自然明白這幅字的價值。
這個價值自然不是說值多少錢,而是說能起到的作用。
有了這幅字,他哪裡還會考慮出國什麼的。
可以這麼說,有這一幅字在手,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沒有國內安全了。
這時候在說出國,那就是純粹的犯傻了。
婁父早把剛才的不滿丟到太平洋去了,心下只剩下濃濃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