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的話好像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柯浩然開口道，“你認識他嗎？”
“他是紅袖招的常客，名字叫葉晨，至於其他，不知道了。”簡姑娘微微搖頭，然後笑道，“在你面前，還會有魔存在嗎？”
“你不是剛剛把魔宗斬盡殺絕了嗎？”
“這一身的煞氣，都讓我有些害怕了。”
“我也覺得身上的煞氣起伏不定，所以想要讓你撫琴幫我平復一下。”柯浩然一直在極致地收斂自己的煞氣，可不知道為什麼，身上的煞氣頗有些不受控制。
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
不像是因為殺人的緣故，倒像是浩然劍氣還不純熟的原因。
“你有心事？”簡姑娘撫琴，柯浩然如同往常一般坐在對面聽琴，可她能感受到柯浩然今天不在狀態，心神沒有完全沉浸在琴音之中。
“只是突然明白了為什麼煞氣浮動的原因。”
柯浩然開口道，“因為我的戰意在浮動！”
“你的劍已經橫掃世界，還要戰誰？”簡姑娘不喜歡自己喜歡的人天天戰鬥，她覺得太危險。
可是她知道這個自己最喜歡的人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戰鬥。
“戰天！”
仰頭望天，柯浩然突然開口說道。
“師兄說昊天有問題，我要上天一戰。”說話間，柯浩然身上浮動的煞氣猛然平靜下來，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昊天是不可以被挑戰的。”
如今的時代是昊天的時代，所有人都信奉昊天，現在自己喜歡的人卻說要去戰天，這是大不敬。
這讓年輕美貌的簡姑娘很害怕。
“這世間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被挑戰的。”
微微搖頭，柯浩然露出了一抹自進入紅袖招以來的第一個微笑，“我要回一趟書院，問問師兄。”
話音落下，柯浩然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紅袖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