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代的不知道,但作為穿越者,朱慈烺卻清楚知道,臉色發紅,是高血壓的一種外在表現,黃太吉因為肥胖,應該是一名高血壓的重症患者,稍有不慎,因為急怒或者是其他原因,就有可能會死去,但如果心情平緩,注意休息和飲食,適當運動,再減肥的同時,再多活幾年也是很正常的。
今日已經是九月十一,不知道九月二十一的時候,黃太吉會不會死去呢?
“殿下,建虜在換俘的問題上,幾度反覆,答應了卻又反悔,有拖延時間的嫌疑,而從崇政殿上的景象看,建虜群臣對去年的失敗耿耿於懷,今冬入塞,怕是不可避免,朝廷要全力提防啊。”袁樞道。
李若鏈只向袁樞表示事情有變,但並沒有提及高文采和高文采的情報之事,所以袁樞是不知道其間內情的,他只是就自己的觀察,得出了相應的判斷。
朱慈烺點頭,對袁樞的判斷表示肯定,就此次出使的表現來看,袁樞還是有相當能力的,他也必會向父皇上疏舉薦,委袁樞以重任。
夜晚,朱慈烺和吳甡密議。
對於建虜正在整頓兵馬,預計會在十月末,十一月初入塞大明的情報,吳甡一點都不意外,而對於今冬的抗虜,他是非常有信心的,無論是長城,還是京畿的第二道,乃至河間府的第三道防線,朝廷都已經做到了最好,兵部工部和各方兵馬,都已經做了妥善佈置,雖不敢說萬無一失,但建虜想像過去幾次一樣,輕鬆入塞,無人能擋,卻也是不可能了。
“殿下,如果建虜真是十月末進犯我邊境,現在召集吳三桂等人正是合適,一個月的時間,正可以令他們演練戰術,相互熟悉,等到建虜入塞,大軍立刻從秦皇島登船,直取遼南沿海!”吳甡道。
朱慈烺點頭:“不能掉以輕心啊,黃太吉和多爾袞都是當世難見的軍事人才,我大明在遼東處處被動,並非完全是因為兵困民乏,此兩人的統兵能力和謀略之才,也是其中關健原因之一,但使兩人能稍有差錯,松錦之戰的結果,說不定就會逆轉。”
吳甡點頭,不過心裡地卻並沒有太在意,他天生的心高氣傲,自忖不下於洪承疇和孫傳庭,對黃太吉和多爾袞之能,雖然有忌憚,但也並沒有太高看到哪裡。
第二日,也就是九月十二日,皇太子一行人抵達秦皇島岸邊的小碼頭,與皇太子一同到達的,還有張名振張家玉率領的兩千步騎兵,他們一路跟隨武襄左衛前後,護衛太子。
而在他們之前,秦皇島督工太監高起潛,工部官員,寧遠吳三桂,山海關馬科,登州水師鄭森,天津水師施琅,以及駐紮在山海關的龍武水師劉應國部,都於十日前後到達,聽聞太子殿下駕到,各部將領前出十里,在道路兩邊迎接。
朱慈烺在馬上遠遠就看見了他們的將旗,心情忍不住激盪,這都是我大明的一時才俊啊,對即將到來的渡海攻擊,就賦予了更多的希望。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
前哨的張名振先停下,隨即武襄左衛左右一分,將護衛在中間的太子殿下連同兵部侍郎吳甡,少詹事黃道周,以及一干詹事府官員和京營參謀司的幾位參謀都亮了出來,見到太子大旗,路邊的眾將躬身抱拳,一起行禮。
“免禮!”
朱慈烺翻身下馬,先對高起潛說:“高公公辛苦了。”
得太子誇獎,高起潛受寵若驚,年近五旬,已經顯出花白鬢角的臉,頓時就現出了細汗,再次躬身:“奴婢不敢當,都是奴婢該做的。”
朱慈烺再一一微笑的和眾將點頭,吳三桂馬科這半年已經見過數次了,施琅更曾經是京營的一員,眾將之中,只有登州水師的鄭森和他叔叔鄭鴻逵是這一年半以來,第一次相見,尤其朱慈烺對鄭森這位民族英雄,有很多的敬重和更多的期待,因此在見到鄭森和鄭鴻逵之時,他微笑著喊鄭森的字:“明儼~~”
感謝“不愛會怎樣、我是你大哥楊牧、自然之風6、一手戰歌、cylove521”的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