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壽想要大喊救命,又想要喊饒了我,但偏偏一個字也喊不出來,只能用眼神向劉誌哀求,意思是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像是看懂了周壽的眼神,劉志咧嘴笑一笑,露出一口森森地白牙,小聲道:“晚了……”左手抓著周壽的頭髮,右手裡的短刃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將周壽的鼻子削了下來。
如果可以喊叫,周壽的疼痛之聲一定會震動整個夜空。
但周壽一聲也喊不出,只能拼命扭動,拼命掙扎,同時也用眼神拼命的哀求。
劉志臉上笑意更加殘酷,或者說是享受。
周壽的鼻子,硬生生地被他割了下來。
鮮血如泉湧,周壽疼的快要暈過去,他拼命掙扎,想要擺脫劉志的控制,但卻擺脫不了。原來他被結結實實地綁在了一塊大石頭上,除非他能掙脫繩索,否則他一絲一毫也動彈不了。
疼痛,驚恐,絕望,魔鬼一樣的對手,在這漆黑的夜裡,周壽很快就崩潰了,當他的鼻子脫離他的鼻樑骨,鮮血咕咕而出,幾乎要堵塞他的呼吸通道之時,他不但是哭了,而且大小便同時失禁。
劉志陰惻惻地的笑,眯著眼睛,把周壽血淋淋的鼻子拿在手裡仔細的欣賞,像是在看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然後他輕輕嘆口氣,將鼻子重新安放到周壽的鼻樑骨上,並且使勁按了一下,像是要給它恢復原位。
“嗚嗚……”周壽淚水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他嗚嗚哀求著。
劉志低下身,在他耳邊小聲道:“感謝我吧,以後你再也不會聞到臭味了……”
鬼魅一般的聲音讓周壽徹底崩潰了。
劉志臉上的笑意卻更加殘酷,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刀鋒的鮮血,眼神和表情都極端享受,然後他偏著腦袋左右的看,看周壽的左耳,又看右耳,就在周壽恐懼自己的耳朵即將要不見之時,劉志卻忽然下刀,狠狠一刀扎到了他的右眼裡!
嗤!
鮮血噴泉一樣的飛起。
直接飛濺到了劉志的臉上。
劉志咧嘴一笑,刀尖一挑,周壽的眼珠子飛上了半空。
啊……
京師。
晚上。
小襄城伯李國禎悶悶不樂的回到府中,而他老爸襄城伯李守錡已經在後堂等著他了,拜見之後,李守錡詳細問他今日營中的經過。李國禎倒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全講了。聽完之後,李守錡放下手裡的茶盞,長長嘆息:“再明白不過了,太子殿下這是不想讓你和吳襄插手京營事務啊。”
李國禎挺胸抬頭:“可陛下任我為提督。”
“那又如何?”李守錡冷冷道:“太子撫軍京營,一切軍務都出自他手,他讓你主管後勤還算給了你一點面子,若什麼職務也不給你,你又能奈他何?”
“太子對我有成見!”李國禎極度不滿。
謝謝誠信敬業友善兄的大紅包,不勝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