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燈仙君道:“難道是張爾陵?”
“不可能,他自己尚且自身難保,哪有這本事。”
這時候,黑衣神秘人忽然笑了一聲,然後說道:“這件事我還以為你們有所耳聞,沒想到竟然還一無所知。”
他這句話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他。
“怎麼,你知道?”丁窮問道。
“當然,現在都到齊了,我可以說了。”
“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看的出,青燈仙君和丁窮以及闕聞歌這三人,對這件事都非常關注,而且很有興趣。
“一個小人物,小到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凡仙司的,石繁。”黑衣神秘人說道。
“石繁?我知道,凡仙司右殿仙君。”丁窮說道。
“就是他,他在凡界和一個凡仙摻和上,被白衣水發現,逼問之下,他說出幕後主使正是皓月仙君。”
“什麼?”
聽到這個訊息,三人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大笑,還是狂笑。
“哈哈哈,這簡直是神來之筆,石繁為什麼要咬住皓月仙君?他們有仇?”闕聞歌問道。
黑衣神秘人道:“這不太可能,皓月那副嘴臉誰不知道,整天一副誰都看不起的樣子,石繁應該還不會跟他有私仇。”
“那石繁為什麼要把屎盆子扣在他身上?要知道,石繁可是張爾陵安插的人。”青燈仙君說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石繁先把這件事告訴了白衣水,白衣水一個人拿不定主意,就去找了曲雁桓,不知道是不是曲雁桓授意,還是白衣水自作主張,他就去面見天帝了,然後就把皓月的事捅了出去。”
黑衣神秘人一說完,丁窮馬上皺眉道:“白衣水見天帝?他有什麼資格見天帝?”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進去的,但我能猜到。”黑衣神秘人道。
“對啊,他是進不去,不過他那個老相好,可是隨便出入的。”闕聞歌不屑地說道。
提到這個話題,眾人都十分默契地沒有再繼續進行下去。
青燈仙君道:“不管怎麼樣,皓月被天府帶走,我們少了個麻煩,只要能拖住兩個月,時間一到,禍鬥就可以行動,到時候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一大半了。”
丁窮卻冷靜地說道:“這件事還是要弄清楚,看看那個石繁為什麼要把皓月拖下水,會不會是張爾陵指使的?”
“應該不會,按白衣水所說,石繁的暴露也是突然發生的事情,他根本來不及去做任何的準備,所以,不會是張爾陵指使的,我看,十有八九是石繁情急之下,沒有把張爾陵說出來。”黑衣神秘人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這個人還算是個可塑之才,回頭有機會,帶出來為我們做事。”丁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