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張仙君,我喝多了,有點不舒服,就打算出來走走,結果暈頭轉向的就跑這裡來了,哈哈。”趙心丘穩定心神之後,轉過身說道。
綠色的屏障已經消失了,張爾陵正笑眯眯地站在那裡。
“趙仙君,剛剛醉成那個樣子,這麼快就能起來了,厲害啊,真是海量,看來下次我得多找幾個能喝的陪你,看上去剛才你都沒盡興啊。”張爾陵走下來說道。
趙心丘擺擺手道:“見笑見笑,對了,張仙君這麼晚還在這裡,真是辛苦了。”
“我剛剛去了一趟通道口那裡,沒辦法,現在查的這麼緊,我得讓大家都警醒一些。”
“哦,原來如此。”趙心丘說著,眼神不自然地就往後面看。
看到他的眼神,張爾陵似乎明白了什麼,馬上說道:“好像你還沒去過通道那裡呢。”
“是啊,從來沒去過。”
“想不想去看看?”張爾陵笑道。
趙心丘一愣,隨即馬上點頭道:“好啊,求之不得!”
“哈哈,趙仙君說笑了,如果你想去看看,這沒太大問題,不過我得去問一下我們大統領,畢竟通道那邊位置特殊,不能隨便進出,就連我們自己人,都得嚴格按照事先安排好的人分批次進。”
趙心丘心情瞬間低落了一下,不過他也沒表現出來。
“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我當然知道那裡很重要了。”
“趙仙君,要不要咱們再去喝一點?”
“不了不了,我可不能再喝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我先回去休息了。”
“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張仙君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那好,慢走。”
送走趙心丘,張爾陵的臉色又變了。
隨後,另一個人也出現在他的身後,正是薛義。
薛義搖頭道:“看起來,這個趙心丘也不那麼好糊弄。”
張爾陵道:“這小子不能小看,曲雁桓的親傳弟子,肯定有點道道,看起來剛剛他是裝醉的,就是想趁我不備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