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馮，你有沒有察覺到什麼？”
李斯還沒有離去，看著這幅情景，神色微微一變。
“廢話，連你都能察覺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察覺不出來？”馮去疾不耐，壓低聲音。
“的確，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李斯點了點頭，深表為然。
“......”
馮去疾：“好傢伙，你這是在擱這極限一換一嗎？”
“是你先陰陽怪氣的。”
李斯翻著白眼，但很快，眼中就重新浮現出了複雜之色。
“哎！”
他看著王遠離去的背影，微微嘆息。
“王縣令，真的太可怕了。”
“真的是天才出少年，和他相比，我都覺得自己一把年紀全部活到了狗身上去了。”
馮去疾點頭：“深表贊同。”李斯：“……”
“李斯，你說我們是不是想多了？”
馮去疾皺著眉頭，語氣將信將疑：
“他剛剛明明只和陛下說了幾句話，要怎麼樣的暗號才可能蘊含那麼多的資訊？”
“這不符合邏輯吧？”
“老馮，對此我只能說曾經的我，也曾相信邏輯。”
李斯神色複雜難明，語氣充滿了過來人的口吻：
“直到那一天，我遇到了王縣令！”
馮去疾：“(⚆⚆”
“阿嚏！”
正跟在嬴政身後的王遠，立刻打了一個噴嚏，疑惑回頭。
可除了幾十道狂熱的目光，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怪哉！到底是哪個癟三，一天到晚有事沒事在誇我帥氣？】
嬴政：“……”
【這個點，政哥該不會真的要來蹭飯的吧？我的烤雞，烤魚還能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