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懿說話，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尤其那口吻。
聽的小瑜的心有些不舒服，不過沒有關係。
小瑜也根本不是很在乎這個事情。
“你都知道了？”小瑜擰著眉頭問他。
江懿低聲道：“嗯，既然你那麼喜歡那個男人，就不要給江懿任何的機會，懂嗎？”
小瑜的睫毛，閃動的厲害。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江懿，總感覺不贏就這麼離開的。
總是以為會找到一個平衡點。
現在看起來，也好像沒有那麼難做決定。
“你也不用覺得不舒服。”江懿沉聲，“一個人做事情，就不應該拖拖拉拉的。”
“好。”
小瑜想著，大概江懿說的是對的，她的確不該那麼對待江斯年。
“小年是無辜的，他只是愛你，不該因為愛你而被捲入這種事情。”
“嗯。”
江懿看著小瑜現在的模樣，內心深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反正也不能繼續糾纏了。
“唐瀾的事情，我有聽說過。”江懿低聲道，“唐家跟我們，也算是有關係吧。”
“你認識阿瀾？”小瑜愣住了，她也不知道。
時隔那麼多年之後，還能聽到關於唐瀾的事情。
“嗯。”江懿應了一聲，“我們兩家是世交，也算是有些矯情吧。”
“我沒想到。”
小瑜也並非不告訴江斯年，自己內心的答案，只是她自己動了心，違背了最最開始的諾言。
她覺得自己有罪。
“阿瀾的死，其實都是因為我。”小瑜顫抖著聲音，“他不是因為救我的話，他可以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