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將懷裡的人，抱得很緊。
沈曼曼緊緊地貼著他。
淺聲道：“幸好，一切都過去了，他現在這樣，也算是畏罪自殺了。”
“嗯。”
陸湛抿唇，應了一聲。
可他們大概都明白。
事情並不可能那麼簡單，但是此刻，緊緊的摟在一塊兒。
沈曼曼知道，只要他們內心都有彼此，從今往後的路，就很好走了。
“乖。”陸湛輕輕地拍了拍沈曼曼的腦袋。
女人笑了一下：“我很乖啊，反倒是你，你不乖。”
沈曼曼一本正經，開始訴說陸湛不乖的證據，明明可以一起面對，可是這個男人，卻一直選擇一個人面對。
陸湛選擇獨自面對。
卻沒有告訴自己，在這生死攸關的瞬間，如果宋允程剛才那一搶，是朝著陸湛的腦門。
他根本躲不過去。
只是幸運之神在眷顧。
“我怎麼不乖了？”陸湛擰著眉頭，有些不理解，他也根本沒有說什麼。
沈曼曼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明明知道這裡的事情很兇險，為什麼不帶著我一起啊？”
她實在是理解不了，為什麼要放任她一個人。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出個什麼事情，我是不願意個人苟活在這個世上。”
沈曼曼說她經歷了太多，是常人所理解不了的那些事情。
生離死別，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但若是這個世上，沒有陸湛，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活下去。
“對不起。”陸湛壓低聲音，“是我的錯。”
“不是，我沒有怪你。”沈曼曼擰著眉頭，“我只是想告訴你，以後不要偷偷的一個人過來，你應該跟我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