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瘋了一樣。
將沈歡顏往外面趕。
那個女人也是得了機會，趕緊離開，是一刻都不願意在這裡多待了。
沈歡顏覺得晦氣。
“曼曼。”沈雲止壓低聲音走過來，“你也知道的，媽的情緒。”
“我照顧過啊。”沈曼曼笑了，“可是誰來照顧我的情緒呢？”
沈曼曼莫得抬頭，眼神之中全然都是冷漠。
這種該死的感覺又回來了。
這一場鬧劇，直到沈歡顏離開才結束。
之後，沈雲止跟沈筠討論了很久，兩個人都很疑惑。
為什麼之前還好好地妹妹，居然變成了這副樣子。
“你有沒有感覺，她很奇怪？”沈雲止擰著眉頭，“那種從裡到外的陌生，不對，是小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
又回來了。
“嗯。”沈筠抓住很多的細節，“她說不會彈鋼琴，可之前明明都好好的，為什麼會這樣？”
這樣的轉變，讓他們接受不了。
沈筠嘆了口氣。
“沒辦法。”沈筠很是無奈，“也是我們以前沒有注意過她的情緒。”
“好了好了。”沈雲止嘆了口氣，“以後少拿沈歡顏的事情，過來刺激她了。”
是童年的陰影，過不去也很正常。
沈雲止表示歉意，自己也是罪魁禍首了。
無論如何，都要陪著沈曼曼度過這一段時間。
“醫生說她的腦部受了重創。”沈筠輕聲道，“這條路應該很漫長，咱們不能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