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沈歡顏的品行，也早就明白小時候對沈曼曼的虧欠。
三個人都愣了一下，也明白，這些事情，本就是該面對的。
“對不起，曼曼。”
沈雲止輕聲道。
早就該道歉的。
只是未曾想過，現在，沈曼曼還在想著，以為早就過去的事情。
沈曼曼看著他們。
“我不需要你們的道歉，我只需要你們明白，過往人生，再也回不去了，你們對我做的事情，對我造成的傷害，也都抹不掉。”
為什麼今天，還在糾結這個事情，為什麼到了現在，還在糾結呢。
他們不明白。
但看的出來，沈曼曼的確對過去很在意，對童年發生的一切，都很在乎。
沈曼曼本人不知道為什麼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但既然已經這樣了。
她得好好利用。
“呵。”沈曼曼笑了一下，“一句抱歉，抹得掉我心頭的疤痕嗎？”
她看著這三個人，總感覺一句輕飄飄的道歉，什麼都做不了。
“那你要怎麼樣？”沈雲止說他們都可以去做的，只要沈曼曼可以開心一些。
沈雲止擰著眉頭，他不是傻子，瞬間就感覺出來了。
今天的沈曼曼很不一樣。
不是，確切的說，自從醒來之後，沈曼曼就變了。
不再是之前那個一口一個“二哥哥”，那麼的黏糊，那麼的嬌氣。
現在的沈曼曼，越發的冷，冷冽是從骨子裡就透著的，這個跟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才是最相近的。
不過黃粱一場夢。
那天，沈雲止想起來，某一天，沈曼曼突然轉了性子，在人前喊了自己一聲“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