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看的眼淚花都流下來了，他很激動，可這一切，落入南知意的眼底。
全然成了羨慕。
南知意太太太羨慕他的妹妹了，不管是暖暖，還是圓圓。
每一個，都那麼被陸湛寵著。
也許做不了愛人，做妹妹也挺好的。
“陸湛？”南知意輕聲道，“怎麼了？”
“沒，是暖暖喜歡的。”陸湛輕聲道，“抱歉了，這些東西，我要拿走。”
“你拿走就是了。”南知意嘆了口氣，“可惜你看不到，不然能夠瞧見這字裡行間，全都是暖暖對你的愛。”
南知意說她很羨慕暖暖，有這麼一個好哥哥，從來都是為了暖暖好。
陸湛的心底更是酸澀了。
看著他這會兒低落的情緒，南知意知道，時機對了。
“喝一杯嗎？”南知意勾唇，“你應該也不知道，暖暖在打遊戲吧？”
“嗯。”
那會的陸湛，也很忙，也並不是有時間，時常陪著暖暖。
反倒是暖暖經常來找他。
“來。”南知意輕聲道，“我雖然跟暖暖沒見過，但我們一直靠著這些支撐，維繫我們之間的友情。”
南知意倒了一杯給陸湛，她偷偷地，弄了一下酒杯。
南知意的眼底，露出一絲冷笑。
大抵自己要將所有的驕傲，全部都拋棄，才能做得出這樣的事情。
也只有趁著陸湛的情緒低落，完全陷入其中，才敢這麼做了。
在陸湛最最脆弱，最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做了這樣的事情。
“喝吧。”南知意輕聲道，開始訴說跟暖暖的過往，唯獨只有說起暖暖，這個男人，才會多看她一眼。
陸湛喝了，喝著喝著，情緒也烘托過去了。
他低聲喃喃：“暖暖。”
“她是我見過最天真爛漫的女孩子，我那時候發誓一定要見見她的哥哥，沒有想到，後來才有了機會。”
“可暖暖死的很慘啊。”陸湛低聲喃喃，“老天爺非得這樣折磨她嗎？”
就因為生性純良，才得了這樣的下場嗎？
陸湛真的恨不能理解。
南知意繼續道：“也許暖暖也在天上注視著你呢，所以啊，陸湛，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