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男人的聲音很沙啞，像是帶了電似的。
沈曼曼擰著眉頭。
她不太懂這是誰，又為什麼要散播那些謠言。
“你就算真的把她打成鬼，人家也不會相信的啊。”徐盼慌了，“我已經很努力了。”
徐盼哆嗦著，很是害怕，甚至於不知道該怎麼去說話。
“要是，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完了。”
“你不說，沒人能夠發現的。”男人冷聲道，“這不過才開始，你要引導他們誅妖邪。”
“拜託，現在是什麼年代了。”
徐盼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卻要自己去主導這樣的事情。
說出來，簡直可怕的很。
荒誕。
沈曼曼擰著眉頭。
“你覺得很難嗎？”男人勾唇，笑的那般輕蔑，“既然覺得那麼難，我可以不需要你來做事。”
“別。”徐盼慌了，“別這樣，我能做的，不就是散播謠言，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嗎？”
沈曼曼捂著嘴，眼神之中滿是驚恐。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冥冥之中得罪了什麼人，但這個男人看起來，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肯定是存了什麼別樣的心思。
她不敢做聲。
“去吧，我要的，不是你這條低賤的命。”男人威脅道，“你對我而言，根本沒有價值，但是你要不聽話的話，我隨時可以殺了你。”
“我明白。”
徐盼點點頭，瑟瑟發抖，根本不敢去直視這個男人。
那天他找上自己的時候，徐盼都以為在做夢，可她知道，現在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這個神秘的男人手裡。
只要不聽話，隨時可能會被毀掉。
沈曼曼沒有出聲，她躲在暗中聽完之後，聽到兩個人都離開。
沈曼曼才走。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但她明白，想要利用愚昧無知的村民，對自己下手的這個方法。
換做別的地方，或許不可能，但是在這裡，這個有信仰地方神的地方，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