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總感覺陸湛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甚至於內心深處，心事重重的。
陸湛擰著眉頭。
“曼曼。”他正色道，看向沈曼曼。
“到底怎麼了？”沈曼曼不太懂究竟發生了什麼，聽這口吻，應該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
“啊？”
沈曼曼催促了一句，並不想繼續這樣下去，怪讓人心底不舒服的。
“你真的很討厭我嗎？”陸貞追問道，“在那之前，我真的有那麼可恨嗎？”
“……”
沈曼曼拍了拍腦門，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
就這。
早知道原主造的孽，會反噬，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
沈曼曼深呼吸一口氣：“你覺得呢，當初兩看生厭，現在滿心歡喜，不是很正常？”
“是很正常，那你現在還討厭我嗎？”陸湛害怕的是這一點。
萬一當初的局面還沒有走出來，沈曼曼現在接近自己，也是另有目的。
陸湛看著強大，實則內心脆弱的很，他根本經不住這樣的磨難。
“你在懷疑我？”沈曼曼心頭一顫，“你是聽說了什麼？”
依照沈曼曼的直覺，絕對是聽到了什麼，亦或者什麼人挑唆了幾句。
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不然好端端也不至於來問自己這麼無聊的事情。
“不是。”陸湛否認了，沒有承認聽到她跟裴今說話的事情。
沈曼曼無奈的擰著眉頭：“這都說清楚了，不能怪我，都是陳年舊事，你現在提起，是不是？”
沈曼曼湊了過來，神色凝重。
這一次，再也不是簡單的試探和詢問了，她感覺到了危機，從前覺得陸湛不會在乎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