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一聽就知道，是誰的主意了。
畢竟是陸湛的夫人。
沈曼曼走過來，收拾好了心情，看不出半點難受。
“為什麼要換？”沈曼曼直接走過來，“沒有這個必要，直接開始拍吧。”
“可。”
助理尷尬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是聽沈曼曼的，還是聽自家老闆的。
一時之間，助理都處於兩難的境地。
他張著嘴巴。
沈曼曼倒是很不客氣的。
“你家老闆能看到嗎？”沈曼曼沉聲，“看不見是吧，那我穿什麼，關他什麼事情？”
沈曼曼這一下，來了脾氣。
直接說道。
助理更加害怕了，這一聽，就是氣話啊，火藥味十足，看來是吵架了。
誰也不知道，沈曼曼跟陸湛之間發生了什麼。
明明大老闆就是在聽部門有人說起沈曼曼穿的衣服，描述了一下，才火急火燎往這邊趕的。
可誰知道，事情居然走入了一個奇怪的境地。
助理根本不敢說不啊。
“是我穿，還是他穿啊？”沈曼曼這一下，更是冷了。
“你穿。”
那邊有人回答。
“那不就得了，包的那麼嚴嚴實實，不如穿羽絨服好了。”
沈曼曼這些話，陸湛都聽到了，但是男人不為所動，沉著一張臉，帶助理離開了。
“陸總。”助理尷尬的很，“我是盡力了，你也知道，夫人不肯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