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曼的心底也很不舒服。
她知道，一個人的過去，被辜負了，被錯過了。
再也沒有重開的路。
她吸吸鼻子。
“抱歉。”沈曼曼輕聲道，“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幫你。”
“沒事啊。”徐婉知笑了一下，眼眶裡全是淚水，勾起了不好的回憶，“是我不自量力，裴今那樣的人，也不是我能把握的。”
徐婉知越是這樣說，沈曼曼越是覺得難受。
畢竟過去那麼久，對她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林落白在一旁看著，心裡也不是滋味。
他輕聲道：“好了，既然都說開了，就最好了。”
“謝謝你，林導。”徐婉知是覺得林落白在其中調節，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林落白搖頭：“不用謝我，不是我要來，只是那天跟沈曼曼提起裴今，她沒有忘記你。”
總歸是來贖罪的。
沈曼曼深呼吸一口氣，這一下，心底的罪孽也沒那麼深。
雖然這一切也不是自己做的。
可有的時候想起來，也是格外的荒唐。
“好了。”徐婉知勾唇，“我要忙了，你們回去吧。”
“好。”
沈曼曼也並沒有逗留，雖然說開了，但她明白，徐婉知壓根也不想看到他們。
畢竟過往的那些回憶，並不怎麼好。
兩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林落白嘆了口氣：“現在不會覺得很愧疚了吧？”
“其實也不是。”沈曼曼搖搖頭，“畢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嗯。”
還是很可惜的，要是能回到過去，沈曼曼一定會狠狠教訓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