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曼聽著這樣的話,笑了。
那麼溫柔一個人,卻對她下了殺手。
“你嘴裡的溫柔的人,將我反鎖在廁所裡,放火燒我,想要我的命。”
沈曼曼嘴角勾起一抹笑。
“什麼時候開始流行受害者有罪論?是不是我得反思,為什麼蔣琉盯上的人是我啊。”
女主持的臉色很難看。
大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吧。
她僵在那兒,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沈曼曼倒是不介意。
“為了一個你壓根不瞭解的人,把後半輩子都壓上了呢。”
“我。”
“你說的很對,我就是惡毒,就是兇狠,所以你也別妄想,以後再在這個圈子裡出現了。”
沈曼曼下了最後通牒,說她的那些罪名,她都不介意。
反正嘴長在別人的身上。
愛怎麼詆譭,怎麼詆譭。
沈曼曼從屋子裡走出來,林落白趕忙跟了過來,他知道,這個女人看起來很堅強,但其實骨子裡並不是那麼堅強。
怕不是得偷偷地難受。
“你……”林落白其實並不擅長安慰別人,也是想了好一會,都沒想到該說什麼。
他輕聲咳嗽了一下。
弄得沈曼曼也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沈曼曼抬頭,神色淡然,問了一句,“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沈曼曼不太懂林落白的內心想法,才問。
可誰知道,她稍稍靠過來些許,就引得男人的臉頰瞬間紅了。
林落白有些不自然。
跟初見時候高冷的模樣不同,這會兒顯得有些侷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