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瀝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神色都變得扭曲起來。
要不是陸湛看不到。
大概能明白。
元瀝內心所想。
“可你現在的生活，也很不錯啊，我想不明白。”
陸湛還是願意給元瀝一個機會。
只要他能說得出來理由，陸湛可能會網開一面。
元瀝卻只是笑。
“你在等我闡述嗎？就像是在審判我的人生一樣，可是陸湛，你要清楚，優秀如你，也是沒有資格來審判我的。”
“呵。”陸湛不屑的笑了一下，“在公司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但是你對曼曼做的事情，實在很難讓人原諒。”
元瀝原本烘托上來的情緒。
這一下又崩潰了。
“又是沈曼曼？”元瀝不解，“不過短短几個月時間，你就能愛上那個讓你那麼厭惡的女人？”
這可真是奇怪了。
元瀝更加直白：“是不是跟她睡過了？”
肯定是有了那方面的跨越，才會有這樣的改變。
陸湛沒有想到，元瀝居然說出這麼不堪的話。
他冷聲道：“蔣琉那邊已經供出你了，我想很快，所裡會派人來找你，還有……你揹著我，收留沈歡顏的事情，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交代？”
“！”
他都知道了？
元瀝這會兒還有些茫然，他的身子，依舊僵硬的很。
元瀝怔住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很放心你替我辦事，但我不是傻子。”陸湛繼續道，“從你針對曼曼開始，我就開始調查，是因為沈歡顏？”
才那麼對待沈曼曼嗎？
陸湛問道。
元瀝自嘲的笑笑：“歡顏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看著沈曼曼欺負她，更重要的是，我不能放任沈曼曼那樣的女人，毀了你。”
元瀝口口聲聲說著是為陸湛好。
但他卻是在不擇手段的去傷害無辜的沈曼曼。
“別人能不能毀了我不知道，但你卻在親手毀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