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曼抖了一下。
這些細微的動作，落入裴今的眼中，他很不舒服。
她在怕他？
自己離開臨城那麼一段時間，為什麼感覺沈曼曼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之前的沈曼曼無時無刻不在吐槽陸湛。
甚至於還說了不少惡毒的話，對陸湛的嫌棄，完全是寫在臉上，掛在嘴邊。
裴今看了好一陣子，才開口。
“曼曼，你變了。”
“！”
那種審視的眼神，看的沈曼曼很不舒服。
“嗯？”沈曼曼繼續裝傻，“怎麼就變了，我只是不想把矛盾弄得太明顯而已。”
“你愛上陸湛了？”裴今問道，這種感覺，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畢竟一直陪在沈曼曼的身邊，也聽她說過太多抱怨陸湛的話。
但是現在。
沈曼曼提起陸湛的時候，眼神特別的溫柔，這種感覺，不得不讓裴今懷疑。
“你之前不是那麼討厭陸湛嘛？還說這個婚事，都是因為陸家老夫人，可我最近聽說，你好像對陸湛不一樣了。”
“呵。”沈曼曼笑了一下，“既然改變不了，那就去適應好了。”
沈曼曼話音落下。
裴今又說道：“不對，這不是你，你曾經那些傲氣，去了哪裡，你不是會對生活低頭的人。”
“裴今。”沈曼曼看著他，神色平穩，“以前的我，考慮的不周全，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