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行吃痛，卻是木訥的站在那邊。
大概是沒有反應過來。
這會兒的神色，很不對勁。
“道歉。”
沈雲止一直在逼著沈懿行，反正不能讓他這麼輕鬆應付過去。
“我……”
“是不是覺得很羞愧，說不出口？”沈雲止繼續道，“我要是你的話，現在也得羞愧死。”
“對不起，曼曼。”沈懿行咬牙，還是說了出來，“是我莽撞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
“沒事，別說了。”
沈曼曼直接堵住了他之後的話，不想聽這些虛偽的東西。
畢竟很多時候，這些話聽起來，實在美那麼好聽。
尤其沈懿行這邊，真的沒有半點誠意。
“下次來質問我之前，希望你考慮清楚了。”
“我。”沈懿行想說什麼，但覺得這個時候，說再多的都是無用。
他還是閉嘴了。
沈雲止剛才那一拳，是真的讓沈懿行徹底清醒過來了。
有些話，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沈曼曼的眼神，足夠的冷，她看著沈懿行：“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
算是徹底撕破臉皮了，之後也沒必要再保持那些虛偽的。
對於沈曼曼而言，這是最好的。
畢竟早就看不慣這個男人了。
沈曼曼轉身要走，沈雲止跟了出來，是怕妹妹真的傷心。
“曼曼。”沈雲止輕聲道，“我也該跟你說一句抱歉的，小的時候，我的確覺得你脾氣很臭。”
“沒事啊。”沈曼曼笑了一下，“我都明白的。”
怪只怪，原主太作死，怪只怪，沈歡顏太會偽裝了。
沈雲止很抱歉，心裡很不舒服，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
他對沈曼曼的歉意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