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曼是故意提起沈歡顏的。
再觀察陸湛的表情。
沒有什麼奇怪的。
沈曼曼不由得在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是自己冤枉了陸湛？
可元瀝的存在，讓沈曼曼的心裡很不舒服，她想要問問清楚，但是有些話，在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口。
突如其來的沉默，讓陸湛也覺得很奇怪。
“怎麼了？”
陸湛問了一句。
跟沈曼曼在一起之後，語氣也慢慢變得溫柔了許多。
“沒什麼。”沈曼曼擰著眉頭，“我只是在想啊。”
“嗯？”
“在臨城庇護沈歡顏的人，到底是誰呢？”沈曼曼故意提起這個名字，“誰這麼大的能耐。”
“怎麼，你想讓她死啊？”陸湛問道，“你們之間的仇恨，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嗎？”
“那倒是不至於。”
沈曼曼笑笑，她盯著陸湛看。
“沈歡顏本事好的很。”沈曼曼笑了一下，“聽說背後是有大佬的，我這人純粹八卦而已。”
陸湛輕聲道：“那些不重要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你管她金主是誰呢，只要欺負你，就還手打回去。”
“連她背後的人也打？”
沈曼曼眯起眼眸。
等著陸湛的答案，男人輕聲道：“嗯。”
這一下，算是明白了，沈曼曼之前就覺得很奇怪，這麼拐彎抹角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