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曼明明是很開玩笑的口吻。
但是陸湛很嚴肅。
“不，那晚的確怪我。”陸湛的退讓，讓沈曼曼一瞬間覺得陌生。
她可不想跟陸湛再去談論這個問題。
“不過，你傷我一次，我早晚也得傷你一次。”沈曼曼笑了，嘴角勾起的笑，那麼明顯。
陸湛俯身，探了過來。
“這麼記仇？”
“是啊。”沈曼曼笑笑，“畢竟我是整個臨城，脾氣最壞的女人。”
她歪著頭，看著面前這張俊俏的臉，她不是那種好哄的人，但她知道，依照陸湛的性格。
能做到低頭已經很不容易了。
“那好。”陸湛也很嚴肅，“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想要，都可以隨時過來報仇。”
他的手，慢慢鬆開了。
沈曼曼的心頭，動了一下。
“畢竟我的命，都在你手裡。”
女人的眸色，微微變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場都不對了。
“所以你早就懷疑徐若琳了對嗎？”沈曼曼看著他。
算賬歸算賬，麻煩還是要解決的。
“嗯。”陸湛輕聲道，“每年那個時間，我的頭，都會很疼。”
他說那不是第一次，只是沒有想過，沈曼曼會捲入其中，畢竟之前，沈曼曼可是連老宅都不願意回來。
也省卻陸湛的麻煩。
“這麼看來，她對你下藥了？”沈曼曼當即就想到了，畢竟看了那麼多。
陰謀什麼的，不是信手拈來。
陸湛擰著眉頭，不太確定：“估計吧，沒有直接證據，但是這一次，肯定是她動的手。”
能在短時間內，把陸夫人折磨成這個樣子的。
除了徐若琳之外，沒有其他人。
沈曼曼覺得奇怪了：“你說她這樣的人，喜歡一個人到了偏執的地步，不是很恐怖嗎？”
畢竟陸夫人對徐若琳，好的就跟親生女兒似的，這樣對一個人下毒手，不會遭報應嗎？
“所以才要查查，徐若琳身後指使的人是誰啊。”
沈曼曼突然一愣，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