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曼感覺自己要被折磨瘋了。
不懂這人的舉動，奇奇怪怪的。
“好……好了嗎？”
沈曼曼不太舒服。
陸湛鬆開了手。
他也不知道現在兩個人是什麼狀態，但是有些話，還是想要說清楚的。
“給我一點時間，可以嗎？”
陸湛的聲音很溫柔，但也很輕，幾乎就是在沈曼曼的耳邊說的。
沈曼曼凝著哭腔。
“我又不去哪裡，時間不是陸總自己爭取的嗎？”沈曼曼輕聲道，“你知道嗎？”
沈曼曼淺聲道，聲音都在顫抖。
“話說出去，就跟潑出去的水是一樣的，收不回去了。”
沈曼曼這樣說道。
陸湛也很不舒服，這種感覺，他無比討厭。
但此刻，卻也沒有辦法。
“你我之間，本也沒有什麼情深不壽。”沈曼曼笑著道，“所以你也不必愧疚，我現在還是陸夫人，那便不會做任何僭越的事情。”
沈曼曼無比冷靜，比之前都要冷靜許多，並不是因為陸湛的服軟。
而是突然那一下。
腦子變得無比清醒，一切都沒那麼重要。
“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好。”陸湛怔了一下，“抱歉，我不知道你過敏，這種低階錯誤，以後不會犯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