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連沈曼曼都覺得很虛幻，根本不真實啊。
她抬頭，看著陸湛那張絕美的臉上滿是擔心。
這一眼，彷彿是奪走了沈曼曼的心，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在沉淪。
“不怕。”
“還撒謊呢？”陸湛倒也直白，“在我面前，不需要掩藏，想哭就想哭，我不會笑你。”
“我早知道會發生這件事情。”沈曼曼的語調，出奇冷靜，掉下來的瞬間，又害怕，也有解脫。
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那麼錯綜複雜的情緒。
“嗯？”
陸湛搞不懂了。
“你應該知道的，我把徐若琳趕走了。”沈曼曼輕聲道。
“她沒那麼大的膽子。”
“呵。”沈曼曼看著陸湛，“我還威脅了你母親，讓她對奶奶轉變態度，你知道，我用什麼威脅了她？”
沈曼曼的語調，尤其平和，她就是故意的，其實要是陸夫人心狠一些。
殺了她，沈曼曼也拿她沒轍。
畢竟死後一切都會被暴露出來這句話，本身就是騙陸夫人的，依照著沈曼曼這種人緣。
根本一個朋友都沒有，誰會去冒死做這種事情呢？
說來，沈曼曼也想找個機會，跟陸湛說，必定可以成為靠山的。
從來就是這個男人。
沈曼曼承認，自己是算計了陸湛。
“你說。”陸湛的情緒很平穩，問道。
“你母親出軌張絕，在你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勾搭在一起了。”沈曼曼說完。
陸湛並沒有多少意外，其實他心裡大概也是有數的。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是張絕啊。
父親的好朋友，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沈曼曼靠在那邊，情緒很鬆散：“你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啊，早就知道了？”
不可能。
沈曼曼根據書裡的進度，是在後面才知道。
“不知道，但我心裡有數。”陸湛凝聲，“我只是沒想到，這個人是張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