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蘇夕顏還笑話他們花錢遭罪,現在蘇夕顏只想說,原來這爬山這麼舒服啊!
只不過這些對於蘇夕顏來說或許是一種別樣的體驗,但對於嚴小開這種土生土長的農村娃來說卻只是一種酷刑罷了。
畢竟吃慣了白饃饃的才會覺得窩窩頭好吃,天天吃窩窩頭的,寧可一輩子不吃窩窩頭。
這嚴小開就屬於那種吃窩窩頭的。
兩人一路走著,反差感顯得很濃,嚴小開顯得很平靜,但蘇夕顏卻顯得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哪兒哪兒都這麼新鮮。
如果讓蘇夕顏唯一覺得這山上有哪裡不好的,那恐怕就是這山路實在太過崎嶇,又沒有人工搞些走廊,走起來顯得十分不便。
兩人很快到了山上,嚴小開看了看找到了一片合適的樹林,於是嚴小開指著那邊說道。
“好,那咱們今天就在這裡開工吧。”
俗話說得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話要是說錯了,那可要天打五雷轟的。
嚴小開和蘇夕顏兩個人在山上一個砍樹,一個拾柴火,兩個人儘管是第一次上山辦這種事情,但配合的仍舊天衣無縫。
兩人一邊幹活一邊說笑,氣氛顯得格外融洽,沒一會的功夫就把嚴小開帶來的兩個籮筐給塞得結結實實的。
可這時蘇夕顏還沒感覺到累呢,要不是框裡放不下了,蘇夕顏巴不得在多玩會。
幹完活兒,兩人也沒有急著下山,而是來到了一旁的小溪旁邊。
兩人坐在了旁邊,剛剛劈砍出來的樹墩子上稍加休息。
“小開,這麼長時間沒見我了,想不想我呀?”
女人就是這樣,儘管明明知道自己的伴侶很愛自己,但是她們總是需要自己的伴侶不停的將自己的愛,用語言的方式表現出來,讓她們獲得安心。
而嚴小開聽到這話時,直接摟住了蘇夕顏的腰,將自己的臉靠近蘇夕顏的臉。
“那你看看,我想不想你。”
話音剛落,嚴小開便吻向了蘇夕顏的紅唇,蘇夕顏也很配合的像嚴小開來上了一段很浪漫的法式香吻。
就在這時,蘇夕顏突然感覺自己腰間好像爬上來什麼東西,蘇夕顏嚇了一跳,趕忙用手抓住。
低頭一看,蘇夕顏有些哭笑不得,原來這爬上自己腰間的不是別的,正是嚴小開那隻一點也不老實的手。
而嚴小開的手,這會似乎正在朝著自己身體的某個方向移動著。
看到嚴小開圖謀不軌的樣子,蘇夕顏用手指戳了戳嚴小開的額頭笑道。
“哎呀,好像有人不乖呢,這就開始動手動腳了?真是臭流氓。”
聽到這話,嚴小開非但沒有一絲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氣壯地說道。
“俗話說的好,男人不流氓,腦子不正常,作為一個很正常的男性,我又怎麼可能不流氓呢?再者說了剛剛可是某個小姑娘先來撩的我啊,怎麼能算我流氓呢?”
蘇夕顏被嚴小開的話說的面紅耳赤,嬌羞的撇了嚴小開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