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說對了。”
“你怎麼盡整些稀奇古怪的話？”
張啟笑了笑，你不也學的挺開心的麼？
“可若是正陽真人沒死，他又能拿香火，他怎麼就不整頓這些鬼魅呢？”
張啟沒直接回答老黑的話，只循循善誘道：“對於咱們這些天庭中人而言，你可知道凡間的妖怪修士鬼魅最羨慕咱們的一點兒是什麼麼？”
“安穩？”
“再猜。”
“我知道了，羨慕咱們天庭的背影，咱們有靠山！”
“再猜！“
老黑懶得想了，“你少賣關子，能不能把話說全了？快點說!”
張啟心說這廝怎麼就這麼不耐煩，都說事不過三，你好歹也猜三次嘛！
張啟無奈回道：“是香火功德！香火其實沒多少用處，而功德的用處可就大了，可擋雷劫，加快修煉速度，趨福避禍，無論其中哪一樁都是這些凡間的修士想要的。很多妖精鬼魅會造福一方，然後令凡人來為自己供奉香火，就是這個理兒。否則他們幹嘛要管你們的死活？”
老黑道：“可我還是沒聽明白，他們是想要香火功德不假，可這跟正陽真人有什麼關係？”
張啟道：“難道就不是這一夥子鬼魅綁架了正陽真人讓正陽真人來為他們擷取香火呢？你想想看，咱們上次在那城隍廟少說見到上百鬼魅，曾奎說這些鬼魅都是被逼無奈躲入城隍廟尋平安的苦命之徒。若是這數百鬼魅都沒法子去對抗厲鬼，豈不是厲鬼惡鬼的數量更甚?這麼多厲鬼惡鬼，此地又無城隍鎮守，便可肆意妄為，每人一日殺一人，這永和縣一日少說得死數百人。可現在是什麼情況？過兩天死一個人，過兩天才死一個人。說明什麼？說明這些鬼魅並不是真想殺人，而是想透過殺人來給這些凡人緊迫感，讓他們為求平安趕緊去城隍廟內燒香。若是濫殺，這些人豈不是盡數跑完了麼？如今離開永和縣的都是一些富貴人家，沒錢沒勢的人可都活在這裡呢！”
老黑聽完張啟這番話愣住了，“如此膽大妄為？就不怕天雷滾滾之下魂飛魄散？”
“誰都怕砍頭，可凡間怎麼會有那麼鋌而走險的亡命之徒呢？”
老黑眼珠子一動，“那趕緊將此事彙報給崇明啊！告訴他咱們天庭的官員被一夥子鬼魅給綁架了，乾脆弄千萬雷霆直接將這永和縣劈成灰算了！”
“又沒譜了吧？”張啟無奈道：“就算不顧及正陽真人，也得顧忌這永和縣的凡人吧？”
“那就叫他派人來一寸一寸地去找，一寸一寸地去尋，我就不信尋不到這些鬼魅的老窩。”
張啟攤攤手，“咱們不就是在做這個活麼？”
老黑愣住了，然後嘴裡罵罵咧咧，無非是罵那崇明真人怎如此傻，竟然叫兩名天庭正神去做掃地的活計，實在是腦子秀逗了！
罵了好半晌老黑歇了下來，又看著張啟，“難不成咱們就一直在這尋嗎？就沒有簡單一點的法子？”
張啟道：“其實，正陽真人被鬼魅綁架也是我的一個猜測，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證明這個猜測究竟是真是假！”
“怎麼證實？”
“他們想要香火，我們半道將他們的香火截了，他們不就坐不住了麼？”
“咱們不是截不了麼？”
“食香小鬼能截啊！”
“所有你是讓那張偉……”
“去尋食香小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