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甜嘴角輕勾，不由輕輕地捏住了他的下巴，還用手指地摩挲了幾下，淡淡的鬍渣蹭得她指尖癢癢的。
下巴肆無忌憚被人玩弄他明顯僵了一下，連眉間也皺得更深了。
“放手。”似乎再也裝不下去了，程英佐睜開了眼睛，表情有些僵硬，卻沒有親自動手，而是低沉地說：“我不喜歡有人捏我下巴，放手。”
要換做別人敢這麼對他，估計手還沒有碰到就已經被廢了。
“終於不裝了？”
凌甜挑了挑眉，挑釁地望著他，卻也沒放手，反而明目張膽捏緊他的下巴，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程英佐那雙漠然的黑眸睜著，嘴唇抿得很緊，他揮開下巴那隻手，忽然說：“這段時間對我很重要，我已經沒有任何心思去想除這以外的東西，我種人也不奢望這點美好，計劃也從來不會因為誰而有任何的改變，你別再白費力氣了。”
“我知道，你現在很煩惱，我就是想盡我所能幫你，你跟本不知道你會面臨什麼，你也不知道你的身上會發生什麼。”
凌甜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深深的疲倦，還有若隱若現的無奈。
程英佐警覺到她話裡的擔心還有憂慮，他表情毫無波動，心情極為複雜，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表達此刻的想法。
他眯起眼，只好假裝忽視，用冷漠的態度對抗一切，淡淡道：“這不是你應該管的。”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凌甜卻露出一抹殘酷的微笑：“你知道你會怎麼樣嗎？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
她剛想說“負能量”三個字，大腦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得喘不過氣，她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
空靈的聲音響起：“你不可以直接告訴他，你忘了之前你想告訴他的事了麼，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執行軌跡，雖然這個世界不穩定，但是有些違反規定的東西是不可以透露的。”
程英佐目光一頓，察覺到她話裡藏話或許知道點什麼，他的眼神慢慢深邃起來，更加覺得這個女孩神秘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