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甜一邊跑一邊察覺後面的精神線也在跟著,為什麼就是不攻擊她?也不控制她?
直到巷子口的盡頭再沒有路,凌甜才停住了腳步,反正她沒打算要反抗,真有危險她可以開啟空間。
黃曉毅淡淡的眼底閃過一絲意外,言簡意賅地吐出兩個字:“帶走。”
就這樣,凌甜被他們按住雙肩,壓上了他們的車上。
凌甜被帶進了他們的基地,關進了一間非常乾淨的審問室,她坐在凳子上,看著桌子對面的落地玻璃,還有後面側擺著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桌子旁邊有一個實木靠椅。
程英佐推開門後慢慢走了進來。
他已經脫掉了黑色風衣,修長高挑的身姿在單薄的襯衣下愈發英挺迷人,他側過身直接坐下,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
目光移至在場的黃曉毅,他冷淡地說道:“出去。”
黃曉毅聞言,不帶任何質疑便離開了這所小房間,頓時只剩下了凌甜和他兩個人。
程英佐眼睛盯著她,依舊冰冷沒有任何波動的色彩:“名字。”
凌甜緊緊地咬著下唇,微垂下頭掩飾自己過於執拗的目光。
“凌甜。”
她的語氣很謹慎,沒有直接拒絕回答他,也沒有一直保持沉默。
然而程英佐冷笑了一下,站了起來,修長的雙腿幾步邁向她的身邊,他居高臨下看著她:“是你殺了程峰,對吧?”
她雙手握在一起沉默著,停頓了幾分鐘後,她開口了:“我不明白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我只知道我殺得從來都是對我造成威脅的,這是人出於自保最起碼的防禦措施吧,我不覺得我有哪裡得罪過你。”
“你自己心裡清楚。”程英佐一眼就識破她,倒也沒有直接戳破她或者追究。
他拿出腰間一把閃著白光的匕首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方,刀刃劃破她肩上的黑色布料,露出了深色的裡衣。
“身上制服脫了。”
凌甜略顯驚訝的表情全都落入了程英佐的眼中,他也毫不在意。
她嘆了一口氣,握拳:“好,你先把匕首拿開,我脫。”
脫了制服,她上身只穿了一件深色的長袖,周圍中的冷空氣來不及適應,她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然而下一秒,一把鋒利的刀刃再次劃破了她肩上的布料,光滑的肩膀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凌甜一時沒反應過來,怒得瞪他吼道:“程英佐,你是瘋子吧?”
她不覺得痛,卻感覺到有溫熱液體順著肩下流淌而出,連著袖子也立刻碎裂。
“大概吧。”程英佐不置可否,清俊的臉上滿是譏諷,眨眼之間凌甜的上身幾乎身上穿的長袖成了破布,半遮半掩得被她護在胸前。
他認真仔細地盯著她右肩處觀察,似乎並不想碰她,修長的手指微微有些停頓。
檢查了一番後,他開始扯過她護在胸前的雙手,目光冰冷刺骨直盯盯檢查著,沒有一絲波動。
凌甜有些窒息,身體緊緊被控制在冰冷的牆壁上,她看著他的神色憂心忡忡。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