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藥費?”
白蘭地聽到了鍾長庚的話,沉默了一瞬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他輕聲地重複道。
“嗯?你該不會是不想認帳吧?”
鍾長庚敏銳地察覺到了白蘭地語氣的不對勁,不過此時的鐘長庚,還沒有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
“我們之前可說好的。”
呃......雖然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你身上但凡是我能拆下來的之前物件,在不影響你身體健康的情況下,都算作是我給你治療的醫藥費。”
一心只擔心自己要到手的小錢錢可能要減少的鐘長庚,有些警惕地補充道。
“這是你答應我的,但是我現在,在幫你治療期間受了工傷!”
鍾長庚舉起了自己明明只是擦破了層皮,但是卻貼了枚最大號的創可貼的右手,據理力爭地強調到。
“這應該算是額外的費用!”
“呵呵。”
白蘭地一把拍開了鍾長庚的爪子,他是再熟悉不過自己的這位老朋友了。
但凡涉及到鍾長庚所說的賠償損失問題,只要把他說的情況惡劣程度縮小十倍,就是真實的受損情況了。
既然鍾長庚沒用紗布,而是選擇了創可貼,這就說明了這次的傷口,是小到了一定程度了。
鍾長庚不知道給他包紮過多少次了,怎麼可能會不清楚自己袖子口藏了刀片。
他估計是這次搜刮的“診金”足夠滿意了,又或者是好久沒碰瓷自己了,今天沒捨得對他自己下狠手罷了。
至於那筆能讓這個貔貅都滿意的“診金”......
白蘭地眼睛微眯,他朝著有些愕然的鐘長庚伸出了手,徑直在他面前攤開了手掌。
“我脖子上的項鍊呢?就是鑲了一大顆寶石的那個。”
鍾長庚兢兢業業地營業了這麼多年,向來是奉行著只要是被他拿到了手裡的東西,就絕不會還回去的這一行事準則。